鄒肖和葉雨霖也早已結束自己的戰鬥,在烈日與羽翼打鬥場地旁觀賞。
“你說,我們想不想在動物園裏看猴子啊。”鄒肖打了個哈欠,無聊的說道。
“就圈養很像,其他的嘛,更像是個拳擊比賽。而且,要有個防護設施這麼差的動物園,動物不大逃亡才怪呢,看圍場的劣質皮帶就知道了。”鄒肖抱怨道,剛剛他就被這東西給害慘了。
鄒肖的上一場中因用力過猛將圍場四麵中的一麵全部打壞了,裁判還差點因為這事取消他的資格。要不是鄒肖以絕對的優勢取勝,他就隻能在場下候著了。所以,他對這種破爛的設施極為不滿。
“你看過這種拳擊比賽?一個怎麼也打不到人,另一個隻躲不打。這是周瑜和黃蓋嗎?”雨韻說。
“當然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鄒肖補充道。
他們都清楚的看到,烈日並不是憑空消失,隻是在花開的一刹那用他極快的速度移動到了羽翼的身後。隻有羽翼自己沒看到。
他沒有乘人之危從後偷襲,而是向裁判身旁走去。他們細聲說了幾句話,羽翼卻什麼也聽不見。正當她在思考他們講了什麼時,裁判鼓足了嗓子,盡力提高聲調使更多人能聽清楚他的話。
“烈日主動認輸,羽翼晉級四強。”
總人還在奇怪,明明是大好的局勢,為什麼要認輸呢?一批支持烈日的人也都泄了氣,臉上寫滿了失望。這些主要是女孩,正處叛逆的她們對異性會萌生朦朧的好感,烈日似乎就成了她們的幻想對象。而支持羽翼的男生卻欣喜若狂,比自己贏了還開心。
“看了這場比賽,我似乎領悟到了人生的道理。”鄒肖故作隆重的說,像個曆盡滄桑的老僧。
“什麼道理?”雨韻問。
“女人其實和男人都一樣,全是視覺動物!”鄒肖滿腔憤懣。這也讓他的氣勢完全弱下去了,隻能迎來雨韻的鄙夷。
“他來了,去看看吧。”鄒肖說。
烈日榮光滿麵的走來,沒有輸的頹廢感。看來他完全沒把這當回事,像個沒事人一樣。緩慢的步伐容易被人當做散步看風景的,若是不去可以關注他,就隻會將其當做一個路人,來去從容麵帶微笑,也不會在生命中留下什麼痕跡,隻是轉瞬即逝的波紋漣漪。縱使會有幾句話,也屬於那種無關緊要的。
“烈日,為什麼要認輸!”羽翼從後麵追來,用帶著責問的語氣問。
“沒有為什麼,我自願的。而且,對女子就應該憐香惜玉一點。”烈日以紳士的風度說。
“你對所有女孩都是這樣嗎?”
“不,隻對你!”烈日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四人又再次彙合了,和剛來時一樣,這二男二女的組合實在是羨煞他人啊。烈日抬頭看看屏幕,隻剩四個人了雨韻,羽翼,漢森和苦瓜。
“那個苦瓜是誰啊?”烈日一臉好奇的望著雨韻。
“那個人就長著一張苦瓜臉,很好認的,而且他就在離你不遠處。”雨韻沒有直接說,而是給出一個個提示讓烈日自己去猜。烈日聽著感覺有一點拐彎抹角罵人的味道,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
在自己身邊?烈日左右望望,也沒看到明顯的符合條件的人。直到他看見了......鄒肖。
他正擺著一張苦瓜臉,也不知是給誰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雨韻剛才說的話他都聽見了,不然也不會是這樣一副表情。
“哦,原來那個苦瓜就是你啊,確實是人如其名啊。”烈日用帶笑的聲音說道。鄒肖的臉更臭了,明顯是被人激的,那表情就像是個深閨裏的怨婦一樣,對周圍的人都是以憤怒的眼光看待。
“不用生氣了,就是被美女罵了幾句而已,用不著放心上。想開點吧,你其實還是有一定異性吸引力的。”烈日拍著鄒肖的肩膀,悉心開導,自認為自己還是“苦口婆心”的,即使鄒肖不一定會理解。
“我不是鬱悶這事,我隻是納悶了,為什麼說到苦瓜臉你就一眼找到我了?我的臉就很像苦瓜嗎?”鄒肖不快的說。
“也不是一眼,我也是找了半天才發現的。”烈日安慰他,雖說未必有效。
“你的意思是我就那麼不起眼?”
烈日無語了,說這也不是,說那也不是,還是閉嘴好。鄒肖是自找不快,自己不該被他也幹擾了。
......
基地內一個密室中,零散坐了幾個人。他們看著牆上巨大的掛壁電視,上麵在現場直播本場賽事。這些都是領導高層,那種自詡神龍見首不見尾,實際卻是偷懶不露麵的那種。似乎領導都該是這樣,平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暗地裏也會也會做些其他事。現在他們屬於少有的勤快,大概在他們眼裏這也算的上是“工作”吧。
“老王,不錯啊,你們總部的人在四強中就占了三個名額,是該喜慶豐收了啊。來,我敬你一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舉起裝有紅酒的高腳杯,微微搖晃一下。兩人碰杯,聽著清脆的敲擊聲,細口喝下。並不多的瓊漿被一飲而盡,隻剩下擺在桌上空蕩蕩的杯子。
“抬愛了,運氣罷了。”老王說。
“接下來就隻看冠軍花落誰家了。不過老王,我估計這次你得請客咯。”有一名男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