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再次得出結論,在烏玲遇害當夜,我出去過後,我也無話可說了。
“霍明,你這是什麼態度?兩位執行者,好好地教育一下霍明。”
左右兩位執行者也將我微笑的表情看見了。
在他們看來,我這樣的態度,完全就是對他們現狀的挑戰。
這可是他們心中神聖偉大的公審大會,我竟然會藐視他們的存在?
右邊這位執行者,當即很生氣,怒吼道,“霍明,看來你是需要一點教育了。”
他側轉身子,又摔起了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執行者,如此凶狠霸道。
媽的,我隻能在心中,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問候了一次。
我眉頭深皺,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公審官又道,“霍明,據我們調查所知。你在趙佳敏遇害的那天晚上,也曾去過醫學院的後山?並且,和趙佳敏在一起過,對嗎?”
自從我看過郝依的那個筆記本之後,趙佳敏被殺的往事經曆,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在了我的麵前。
當然,這個時候,我暫時還沒有必要將郝依說出來。
一來,這裏是全民現場視頻,我這樣公開說出郝依所為,感覺太不厚道;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我隻是看過郝依的筆記本,對於當時的案件實情,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指正,趙佳敏遇害的案子,是郝依所為。
一個沒有證據的說辭,在審訊過程中,極其容易形成汙蔑、栽贓的措辭。
我可不希望,自己出現這樣的結果。
我道,“不錯,當天晚上,我見過趙佳敏,而且,也和她一路去過後山。但僅此而已。回來之後,我就睡覺了,至於她為什麼會在後山遇害,我根本不知情。”
“容我大膽的猜測一下,你是不知情,那是因為你的夜遊症疾病複發了。現在我再轉頭問另外一個問題,你心裏對趙佳敏的所作所為,有過怨恨嗎?雖然你們表麵上看,是友誼完善的老鄉。但我還是很好奇,你們是不是真的有那樣友好?”
這公審官的問話,明顯是對我和趙佳敏之間友誼的質疑。
我道,“我們是很好的朋友,畢竟來自同一個地方,那是成為好朋友的地理基礎。我已經具備。”
“可是,在你和烏玲分手之後,你請趙佳敏向烏玲打聽過分手的事情嗎?第二,烏玲遇害的那天晚上,趙佳敏也是在場的。你難道就沒有從趙佳敏那裏打聽一下,當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打聽的過程中,你又發現了一個恐怕的秘密,那就是你的夜遊症秘密,已經被公開了?”
呃,這公審官的想象力挺不錯的。
這一大堆的問話,居然全部建立在假設之上。
“鑒於以上的推論,所以,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說的和趙佳敏之間的友誼,完全是一派胡言。其實,你們已經到了針鋒相對的鬧僵階段。你對趙佳敏有了極大的成見。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