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腦海中又將剛才在過道門邊,一閃而過的人影,再度聯想了一遍。
算了,根本想象不出他的樣貌了。
要實施這等恐怖威脅,我想,依靠蔣琴一個人,感覺有點嗆吧?
難道,她還有同夥?
不知道,我已經打開了包裹,她或者她的同夥,是否就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借助某種手段,在密切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總體而言,在我與蔣琴的對訣行動中,我完全處於了被動的響應地步。
我應該怎麼回應她的提議呢?
我將包裹放在了一邊,然後掏出了手機。
我撥通了蔣琴的電話號碼,可惜,電話接通了,但對方並不接聽。
我沒有辦法,隻有掛斷了電話。
一會兒後,我的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
我點開短信一看,隻見上麵寫到:考慮的怎麼樣了?答應還是拒絕?
我再看這條短信的來源處,竟然沒有電話號碼顯示。
呃,這個蔣琴,在我的印象中,就是那種非常普通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玩起了這種匿名消息來源的高科技?
難道,這背後的一切支持技術,是魏權提供的?
這個魏權,一切皆有可能啊。
在我的所有對手之中,也隻有魏權,才擁有這般的本事。
我一記苦笑,還得回複了這條短信:我支持你的提議吧。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現在,我接到了張龍的一隻耳朵,我可不能保證,接下來不久,我再會接到張龍的一塊身體組織部分。
那樣的話,我可能就把張龍害慘了。
我安靜地看著手機屏幕,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結束。
接下來,她一定還有別的吩咐。
果不其然,一分鍾不到,又是另外一條短信,飛奔進入我的手機顯示屏上。
隻見到上麵寫著:霍明,你用簽字筆,A4紙,依照合同的格式,寫一份自罪狀,承認你傷害了韓濤、魏權,然後,並承諾不再傷害其餘外人。如有違反,天打雷劈、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寧。
最後在下方,簽上你的大名和印上你的手印,拍照發給我。
靠!
我見到這裏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竟然還有這樣的要求?
我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沒有想到,她變本加厲,讓我寫什麼自罪狀。
如果我按照她的要求,把這個寫了,那這份筆跡,完全可能進入警局的檔案科室內。
尤其是,我承認傷害了韓濤、魏權,這可是一條較嚴重的罪行,我怎麼能主動承認?
再說了,我按照她的要求寫了這個,她就一定會遵守諾言,放掉張龍?
我皺眉一番思考,然後,我迅速地抬頭來,將視線轉移向周圍四麵八方。
我想借此機會,看一看,這個幕後觀察者,到底藏在什麼地方的。
當然,我的觀看,沒有效果。
我思考了一分鍾,沒有拿出決斷時,又接收到了那位匿名者發來的短信:
怎麼?你還沒有考慮好?
你難道,想再看一看,我接下來給你帶來什麼禮物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