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順及眼角視力,也看了一眼身邊的郝依,兩人相視一笑,算是簡單地打了一個招呼。
而後,我與郝依一道,才走出了警察局。
郝依突然問我道,“霍明,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小插曲。我相信,對你沒有太大的影響。”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點頭附和著。
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當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郝依夢遊時,做出的那一幕恐怖場景,稍微回想一下,就會感覺到一陣後怕。
尤其是今天,我又親眼看見,那個保安同誌,慘死在匕首之下,血流如注。
恐怖如斯,完全可以顛覆我之前的認知。
我也會禁不住自己的思維,做出一些恐怖的假象。
假如,這一刀落下去之後,準確無誤地插入到我的頸脖部位上。
那麼,鮮血狂流的人,將不會是那位保安,而換成了我。
我忽然間覺得,自身的安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在外麵,有外人敢對我怎麼樣,我會懂得自救。
比如簡單的呼喊、逃跑等方式。
但在治療室內,如果郝依想要對我動手,我該怎麼預防?
尤其是,當我熟睡下去,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條件下,我能預防嗎?
所以,我與郝依並肩而行,心裏其實沒有完全放鬆。
於是,我旁推側敲地問了一下,“郝依,對了,早上,我向你說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否想起來了?”
郝依聽我這麼一說,原本略微向前的步伐,當即止步,抬頭看住我。
“郝依,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地想問一下,你是否回想起了這件事情。”
郝依搖頭道,“我沒有任何印象。我隻覺得,昨天晚上,我睡得挺好的,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外界的幹擾。至於你所說的,我覺得不可能發生。”
我頓然一愣,她稍作考慮之後,回答出的竟然是這番話,讓我感到有些意外與驚訝。
我驚訝地反問道,“郝依,這麼說,你覺得我是在故意汙蔑你……”
“不,我可沒有這樣說。霍明,在你今天早上,出去逛路的時候,我靜下心來,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覺得,我們回到治療室後,可以各自用治療儀來治療一下。你讚同這樣做嗎?”
“治療儀?”我挺無奈的。
看來,也隻有通過這種方式,來考察一下,昨天晚上,我所經曆看見的那幕恐怖場景,是否屬實。
而且,郝依她本人對這番場景,充滿質疑。
那麼,要讓她心安理得的承認這件事情,也必須采取恰當合適的方式,還原那場可能勾起人回憶的恐怖場景。
當然,治療儀,是最佳的選擇方式。
我稍作思考後,隻有點頭同意道,“好的,我答應你的要求。回去之後,我們都可以通過治療儀的方式,來查詢一下,昨天晚上,在治療室內,是否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心想:如果事實如此,還不知道,郝依會怎麼接受這個現實呢?
她接下來,會打算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