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就這般,目不轉睛地看住我。
莫名間,我似乎覺得,郝依有些可怕。
我恍然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們抓住了魏權,並在他身上,施加了報複行動。
但真正滿足了報複心理需求的,可能並不是我,而是眼前的郝依。
郝依見我久然不答,又微微皺了皺眉。
我這才忙回答道,“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如果真讓他坐輪椅,這樣的懲罰,超出了我的預料……”
誰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郝依就站了起來,她蹲下身,從旁邊地麵上,拾起了那個布錦,幹脆直接地,塞入了魏權的嘴裏。
見到她這樣做時,我就已經知道了,她是決心要對付魏權。
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後,郝依從懷間,掏出了雪光閃亮的匕首。
放下來,在魏權的膝蓋位置處,簡單地比劃了一下。
我忙道,“郝依,你真的要讓他坐輪椅啊?這樣做,真的有效果嗎?”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郝依停止了手中動作,突然間抬頭看向我,一臉冷靜的表情道,“我這是在幫助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他今天,絕對不可能走出這個房間。而要讓他不能走出這個房間,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的雙腳殘廢。”
言畢,郝依手中的匕首,在半空中,簡單地畫了一個半圈,然後猛地落下。
在郝依右手猛然用力之下,匕首深深地,直接插入到魏權的膝蓋裏麵。
刀沒把柄,鮮血頓時狂飆。
幾乎同時間,魏權從眩暈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他驚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仰頭看向傷痛切口處。
我一臉冷漠地說道,“你最好不好觀看,我擔心你觀看之後,忍受不住疼痛,又忍不住尖叫起來。”
郝依嘿嘿一笑,一次性讓魏權痛的淒慘,她又將匕首從魏權的傷口處拔將出來。
郝依問道,“魏權,你又醒了?這中間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呢。”
魏權哽咽了一記,身上各處全是傷痕,他本人已經沒有了申辯的體力。
索性之下,他偏頭看向另外一邊,由於嘴裏塞滿了布錦,所以隻能簡單地發出了“嗚嗚”痛苦呻*吟聲。
我蹲下身,也將匕首在他眼前晃了一眼,威脅道,“魏權,這全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放心,你的後半身,一定會有人伺候你的。畢竟,你的家庭條件,也不錯。”
郝依拿著那把帶有滴血的匕首,在魏權跟前晃眼搖晃了一下,“魏權,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報複。你記好了,不管你對我們是什麼揚的看法。從今以後,你即便坐在輪椅上,碰見了我們,也必須低頭哈腰,不能有半分反抗的意思。明白嗎?”
魏權忍住劇痛,頻頻點頭,表示一定會按照郝依說的這麼來說。
郝依這才掏出紙巾,半空鋪展而開,擦拭了匕首兩麵。
這看起來,她才顯得躊躇滿誌。
魏權咿咿呀呀地說個不停,可惜,不能發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好了,我們這就走吧。”
郝依收拾妥當,直接甩下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