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是典型的轉移注意力方式,跟蹤我的人,就是他。
幸好,這裏是大街上,過往的行人較多。
他即便跟蹤了我,但要想對我做什麼邪惡的事情,明顯不可能。
於是,我不由得加快了腳下步伐,心忖:這個家夥,我沒能看清他的長相,不過看身高與體型,和魏權倒是有幾分相像。
難道,韓濤在保衛科裏,已經將我的行程路線,告訴了魏權。
他接到消息後,就直接在學校外麵等候我的出現?
我越想心裏越沒底,經曆了剛才的事情後,我愈發覺得,自身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環境中。
唯獨當我手握匕首刀鞘外表麵時,能給我在心裏有一個安撫。
嗯,武器在手,能保平安。
當然,另外地,我加快了腳下步伐,一個箭步,就朝治療室的方向奔去。
還好,我一路小跑,十多分鍾後,就回到了治療室的房屋外。
郝依正坐在外麵的房間裏,把玩著手機。
聽見我回來的聲音,她連忙抬頭看來,“你總算回來了。”
“郝依,讓你久等了。我放學之後,處理了一點事情。”
“嗯,事情處理的怎麼樣?咦,你的額頭?”
她果然心細,抬頭之際,立馬看見了我額頭上方,留下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大包。
我苦笑道,“事情是簡單處理了,可惜,沒有想到韓濤也會反抗。沒有辦法,我隻有與他比較頭的堅硬程度,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如此。那個,蔣琴傷成了什麼樣子?”
我道,“我沒有將她傷害得太嚴重。我手下留情,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標記。讓她明白,跟我作對,是錯誤的決定。”
郝依聽罷,隻得一聲歎息,“你還是太仁慈了。你今天做的事情,可能沒有達到你預想中的效果。”
我道,“沒關係。如果今天這一次沒有達到預想中的效果,那我隻能采取第二次的辦法了。”
我摸了一下肚子,“你吃過晚飯了嗎?”
郝依撇了撇嘴,“你沒有回來。剛才打你的電話,你也沒有接聽。我還有些擔心你,這種情況下,我怎麼還有心情獨自吃完飯呢?”
她隨後走進裏間,將晚飯佳肴端了出來,喊了一聲,“可以開飯了。”
我坐下來,和郝依一起,簡單地吃了晚飯。
飯畢,郝依又親自檢查了我的傷口處,說我的右腳已經完全康複(下午的爭鬥,竟然沒有讓我的傷口複發),右手的傷痕,還需要一天時間的調養。
隻是,舊傷好了,又添了新傷。
我的額頭處,不得不再塗加一些止痛外傷膏藥。
收拾妥當,郝依叮囑我睡前吃兩粒鎮靜劑藥丸,而她,又要去外麵的房間,寫一點材料。
我躺在床榻上,心忖:好像從我搬進這裏之後,之前的夜遊症疾病,明顯好了很多。
這一切,難道是因為郝依的關係?
我一記苦笑,不想多想,迷迷糊糊間,又睡了過去。
半夜之中,我蘇醒了一次,轉頭去看對麵小床,發現郝依躺在上麵的。
我沒有多想,就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