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郝依不願意來,我也不強求。
我向她表示,吃過晚飯後,盡早回治療室。
得到郝依的同意後,我才結束與她的通話。
我轉頭看向一邊的張龍,“走吧,我請客,去對麵的飯店,隨便點一些菜。”
郝依不能前來,我對晚餐,好似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張龍當即問我,郝醫生會不會來。
我隻能委婉地告訴他,郝醫生有事情,走不開,就不來了。
他聽後,也沒有多心,隻是略顯失望地“哦”了一聲。
我原本以為,隨便吃一點就可以了,可沒有想到,這個張龍,好似難得跟我一次共進晚餐。
他非得要喝酒助興,我即便說才康複出院,不能飲酒,他依然不依不饒。
沒辦法,我隻能小酌一點。
而他呢,就敞開肚皮,仿佛從來沒有喝過酒似的,咕咕咕就飛快地吞下肚。
我想著,這頓晚飯,一個小時就能結束的。
可當我喝點酒後,也來了興致,就忘記了時間。
等我們兩個酒足飯飽,從小店裏結賬出來時候,已經快到十點半了。
張龍搖晃著腦袋,向我感謝盛情款待,然後就自個兒向學校裏晃去了。
我問他要不要我送他一程,他很幹脆的擺手了,“不用,我還清醒著呢。你自己倒是要小心了,回去後,別被你的醫生女朋友訓斥啊。”
看來,這小子並沒有喝醉嘛。
一聽他提及郝依,我心忖:
奇怪,我這樣晚沒有回去,郝依也沒有打電話催我呢?
我送走張龍離去的背影,然後轉身,就朝治療室走去了。
當我到了房門前,發現房門關上,裏麵非常安靜。
於是,我給郝依撥打了電話。
一會兒後,郝依接通後,她聽見我說回來了,表示讓我等一會兒,她很快就回來。
我聽此心忖:不是吧?這樣晚了,她還沒有回來?她會去哪裏呢?
我足足等了十多分鍾,才見到郝依回來。
她朝我微微一笑,掏出鑰匙,準備去開門。
卻聞見了我身上的酒味,側頭看了我一眼,她反問道,“霍明,你喝酒了?”
我尷尬地點頭了,“嗯,不過量很少。我頭腦是清醒的。”
“哦,那就好。”郝依這才釋然。
我看得出來,她對我喝酒,臉上閃現過一絲不滿的情緒。
不過,這情緒的變化,轉瞬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打開房門後,我與郝依相繼進屋。
我倆先後洗漱後,就躺回了自己的床位上。
今天晚上,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當我再度麵對郝依時,莫名間有了一種想衝上去的衝動。
就在我坐在床榻上偷看郝依時,聽見了郝依的說話聲,“霍明,別亂想啊。不到那一步,你別做過分的事情。”
呃,看來她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的這點小算盤,無處遁行。
我尷尬一笑,微笑道,“我知道。休息吧。”
我躺在床榻上,頓時感到一陣疲倦。
一會兒後,就快速地進入夢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