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在這方麵,我也沒有打算隱瞞她。
“我和他聊了一會兒,他也問了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說及關係時,我又多看了兩眼郝依。
郝依抿嘴淺笑,反問我,“你給他說了,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說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關係。”
郝依“嗯”了一聲,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後她才說道,“我才畢業不久,要說心理谘詢等專業方麵,經驗看似不豐富。但,我的父親,跟何警官是很好的朋友,他基本上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對我的話,隻是單方麵很信任。並不能代表我的話,就是很權威。”
我聽到這裏,算是釋然了。
怪不得,看何警官對郝依的態度,如此信任,原來他跟郝依的父親是朋友。
我又問道,“你以前一定幫助過何警官?要不然,他不可能信任你的判斷力吧?”
郝依承認道,“當然。在這之前,我也幫助何警官處理過一些表麵看似棘手的案子。在他那裏,取得了先前的信任。”
我由衷稱讚道,“看得出來,你在心理研究方麵,頗有天賦的。有你為我做心理疏導,我比較放心。”
我稍作停頓,想起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追問道,“隻是,我今後該怎麼跟魏權相處。還有,我回到學校去後,不知道同學們見到我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疾病,會被他們知道。”
一想起我在寢室中的那隻鞋子,莫名其妙出現在小趙命案現場周圍的事情,我心裏就感到一陣驚怖與不安!
昨天晚上,我發生過夢遊,不知道還有別人發現沒有?
即便沒人發現,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誰也不能保證,比如今天晚上,我還會發生夢遊症嗎?
郝依看住我,當即明白了我的想法。
她笑了笑,以示安慰我,“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什麼想法?”
“與其在學校裏,過上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倒不如,你主動從寢室裏麵搬出來。在外麵生活,可要比在學校方便多了。”
“你說讓我從寢室裏搬出來?”我聽見這番提議後,心忖: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隻是覺得,自己在郝醫生的悉心照料之下,夜遊症的疾病,應該很快就會康複。
如今聽見郝依提出這個建議,可想而知,她對我的治療,也沒有最初的信心十足?
郝依點頭道,“是的。畢竟,你住在學校寢室裏麵,有諸多的潛在危險。更何況,你的寢室中,還有一個名叫韓濤的室友。”
韓濤?一想起這小子,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應該搬出來了。”
郝依道,“我的治療室旁邊,就有居民出租房。我可以提前為你打聽一下房租價格。”
“嗯,你打聽清楚了就告訴我吧。謝謝你,郝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