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火眼晶晶地心理醫生,我在她麵前,能隱瞞內心想法嗎?
我不得不點了點頭,“我也懷疑,昨天晚上,我可能發生了夜遊症。但是,這是我的秘密,我又不能告訴外人。你說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會被他們立案調查?”
郝依忽然笑了一笑,她這表情,倒讓我顯得有些意外。
隻要她笑了,我就覺得,事情肯定沒有我想的那樣嚴重了。
我趕緊催問了一聲,“你笑什麼?我可是很緊張呢。”
郝依道,“單從證據鏈的角度而言,一隻鞋子,根本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你也不用過度緊張,現在是法製社會,任何的斷案,都需要有充分的證據。”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多了。
嗯,單憑一隻鞋子,警局也不能將我怎麼樣。
隻是,我心裏覺得這是一個麻煩。
郝依站了起來,為了打消我的顧慮,進一步解釋道,“何警官其實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他把你關在這裏,隻是作為調查的對象。當過了48小時,而沒有任何調查結果後,他們就會釋放我們的。隻是,我心中擔心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既然是郝依擔心的事情,可想而知,有點棘手了。
“你知道,在附屬醫院裏,那位名叫魏權的年輕人吧?”
“你說小趙的男朋友?”
我聽到這裏,心裏也打了一個唐突。
的確,魏權與趙佳敏比較恩愛,他一旦聽說趙佳敏死亡的事件,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對,就是你老鄉的朋友。警局這邊,他們頂多就關你48小時。但是,你一旦離開了警局,麵對學校的同學。尤其是趙佳敏的室友和男朋友,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點了點頭,明白郝依的擔心:
孫蓉、蔣琴和魏權他們,才不會因為我沒有足夠的證據鏈殺害趙佳敏而放過我。
在私人的恩怨中,私鬥永遠是解決心理障礙的第一辦法。
我能安然走出警局,但是,我能防備魏權嗎?
不,魏權這小子,家境殷實,他如果真要為難我,我是沒有辦法逃離的。
想到這裏,我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來了。
我抬頭看向郝依,急切地問道,“那,郝醫生,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好在魏權還在醫院,你還有時間先做出應對之策。不過,至於他是否接受,那就不確定了。”
“什麼應對之策?”
“你盡可能去解釋,你一定拿出誠意。告訴他,小趙的死,跟你無關。而且,你也沒有殺害小趙的理由。”
“隻能這樣了。可我擔心,他萬一不買賬,那我該怎麼辦呢?”
“如果他不買賬,你隻能另想辦法。”
“我還有什麼辦法呢?我不可能不和同學們交往吧。”
我一臉無奈,一聲歎息,“唉,這最近,先是烏玲跟我分手,繼而烏玲死亡。現在,烏玲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小趙也這樣莫名其妙地死亡了。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走到了世界末日的盡頭?”
郝依靠近過來,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道,“你別怕。現在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振作,絕對不能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