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略的追求從來都是不假辭色,來治傷看病都沒問題,閑扯?對不起,沒空。
唯一讓孫略覺得欣慰的就是芙蘿婭不單對他愛搭不理,對任何男人都是愛搭不理。而男人從來都是這麼賤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覺得最好。人家越是不搭理他吧,他還越是想方設法往上湊。
打架這事也不是天天有,當娛樂成了日常生活,也就隻能感歎指縫太肥時間太瘦了。
哪怕當時還在惦記著伊莎貝拉的穆斯裏穆也早把這姑娘丟在了腦後。軍演的一天終於來到了,隻是幾個家夥終究沒有拿出作戰方案。既然沒有作戰方案,那就隆美爾和阿瑟的方案都用一遍吧,怎麼也比沒有方案強。
在經曆了幾輪摻雜著各種耍賴的石頭剪子布的大戰後阿瑟終於獲得勝出,惡少們決定先搞潛伏,待潛伏到糧食耗盡就去偷襲抵湖亭,看看有沒有幾個在外麵獲得補給的家夥想偷懶回到抵湖亭耗到演習結束。
潛伏這種事是相當無聊的,做無聊的事情的時候如果再和不認識的或者不熟悉的人在一起那就真的是度日如年了。
進入林子後為了讓無聊的世界稍微有點聊頭惡少們就把分組定為孫略和穆斯裏穆一組,隆美爾和阿瑟一組,另外幾個小家夥自由分組,愛咋分咋分,反正對於四個家夥來說他們就是路人甲乙丙丁,打完這場演習再見麵的機會估計比穆斯裏穆泡同一個妹子兩遍的可能性還低。
阿瑟和隆美爾都選擇了上樹,倆人都認為站的高看得遠,在用各種樹枝樹葉將自己偽裝好後,倆人在相距較近的距離還可以偶爾進行手勢交流。當然前提是倆人能互相提醒到對方。
孫略和穆斯裏穆則選擇了一處能觀察到進山路口的低窪處,雖然視野範圍不大但倘若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大搖大擺過來的也看得一清二楚。
倆人的藏身地點因為植被較為茂密反而不容易被發現,對於怎麼對付那些小心翼翼的家夥們倆人也達成了共識:既然他們小心翼翼,隻要咱不被人家發現也沒必要招惹他們,沒有防備的家夥才容易收拾,小心翼翼的那是不容易收拾的。
在經曆了初期的興奮之後,對於演習中大幹一場的欲望和躁動的情緒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掉。長時間保持低調和周圍的蚊蟲鳴叫摧殘著孫略和穆斯裏穆的神經,倆人已經在內心深處與阿瑟的直係女性親屬發生了無數次的超友誼關係,即使這樣獵物終究沒有出現。
孫略覺得如果現在出現個獵物,那對他來說一定比平時見到美女還讓人興奮,同時孫略決定在演習結束後一定要去找芙蘿婭做個心理治療,管她是不是心理醫生呢,反正醫生沒有把病人往外麵推的道理,要是被打出來就更好了,正好有理由在那邊多住幾天養傷了。
“我說,要不咱換個地方?”穆斯裏穆憋不住了。
“再忍忍吧,說不定那些和咱有相同想法的家夥們也在周圍某個咱看不見的地方貓著呢,咱這裏本來視野範圍就小,萬一被埋伏了那就惡心了。”孫略嘴裏叼著棵草低聲說道。
“阿瑟就是個變態,怎麼琢磨出來的這種爛招。跟上刑似的,我現在寧肯做一千個蛙跳也不想在這趴著了”穆斯裏穆沉聲道。
“咱算是不錯了,你不想想樹上那倆猴子。咱好歹是能趴著,他倆指不定啥奇葩姿勢呢。而且撒尿還得在樹上撒,也就站的高尿的遠這點好處了。睡覺都不敢睡著了怕從樹上摔下來,要是真有家夥在他倆撒尿的時候從樹底下過去那可就撞大運了。”孫略安慰著穆斯裏穆也是安慰自己:“要不你先睡會吧,咱倆換著睡,睡著了時間就過的快了,有事我叫你。”
“行,那我也不會睡的太死了,我把麵罩戴上,省的萬一一下子醒過來會吼一嗓子。”穆斯裏穆也不客氣,直接表示讚同。
倆人就這麼趴著,直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也沒等到獵物出現,當孫略無聊的搖晃著脖子的時候,一記悶棍襲來,孫略隻看到前麵的景象漸漸模糊,似乎身邊有雙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