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風輕輕撫過南窪村中主道兩旁的綠柳,帶有絲絲綠葉青香的清淅空氣隨之輕拂而來。
村東口主道南側約百丈外,一條小路彎彎曲曲的連通至一座獨乳峰下,其山峰並不高,也就一百來丈,也不大,直徑也是一百來丈。
夕陽就快要西墜,獨乳峰腳下,靠南邊處,卻坐著一大一小兩名少年。年長的一名約十一二歲,雙眼緊閉,對四周事物不問不聞。這名男孩兒雖然年紀尚小,但已擁有一張輪廓明顯,棱角分明,卻不十分突出的臉蛋,濃眉,高鼻也突顯出他長大後,應是一位十分英俊的男子。一頭紫色的短發看不出有一絲不協調,卻更加顯得格外耀眼。
另外一名小男孩兒與他有幾分相似,從麵容來看,更加稚嫩,最多六歲模樣。同樣坐在那裏,隻是一直睜著大大的雙眼往四周東瞧瞧西看看,一點也靜不下來,當他再回頭往東邊方向看時,見那方向有三道人影向他兩人走來。
“來了,鶴雲哥。元阿子他們都過來了。”年少的少年叫苗治,他看見後,忙對年長的少年說道,神情還略有幾分緊張。
苗鶴雲聽到後,睜開了雙眼也向東邊瞧去。也就在他眼瞼睜開的那一瞬間,從他雙眼中射出一絲紅色的光芒,如夕陽般的光芒射向遠方。若認真仔細再去看他那雙眼眸,會發現有一絲細細血紅在瞳孔四周轉動。當然,這一切包括他本人在內,沒有一個人看見或發現。他這現象也不是今日才出現過,隻是無人看到,也無人注意到。
三人由遠而近走來,當先是一名約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年,身材看著十分壯實,個子也不矮,一米七左右,臉型偏圓,這名少年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元阿子。
待元阿子一行人走近,原本坐在地上的兩人也都站了起來。
“苗鶴雲,之前我倆打的賭還算不算數?”元阿子未等對方開口,先問對方。
“當然作數,隻要你能贏我,之前我倆的約定,仍然有效。”苗鶴雲答著。“但我贏了你,你承諾的也要作數。”
“這個是肯定,那就開始比試吧。”
兩人對話完畢,元阿子身後的兩人和苗治都紛紛退開,留出獨乳峰前一大片空地出來,隻剩苗鶴雲和元阿子相距十多米的距離相對站立在那裏。
“老規矩,先比試自身體能,再比試功法技能。每局三場,三打兩勝,沒意見吧?”臨近開始時,元阿子又開口說了一次規則。
“沒問題。”苗鶴雲回答的很幹脆,從初到此,他都很少開口說話。
元阿子聽他回答後,不再猶豫,快步上前向苗鶴雲撲了過去,他的速度很快,十多米的這點距離也就眨眼的功夫。快來到苗鶴雲身前,不足兩米時,就抬起雙手縱身朝對方的肩頭抓去。他本想以一招製敵先勝,那知,苗鶴雲卻不給他一絲機會,就在他抬手縱跳的一刹那間,苗鶴雲也動了,閃電般的出手。元阿子還未看清他的動作,隻感覺自己的肩頭一緊,跟著眼前一花,再接著後背重重地與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最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苗鶴雲也壓在他的身上,他除了雙腿沒被壓住,能自由伸曲以外,上身連動都無法動彈一下,就連雙手也被苗鶴雲壓製的死死的。在他的感覺中,上身就如壓了一塊巨石,還有些喘不過氣來,想要搬到對方,更是連一點機會也沒有。
隔了好一會兒,元阿子嚐試了幾次反擊,也沒法從對方身下翻身上來,隻好認輸:“苗鶴雲你快快起來,這場比試我認輸了。”沒想到他第一回合就輸的這麼慘,而且說話時也累的有些喘不過氣。
苗鶴雲也不猶豫,快速閃身到一旁,雙眼看著他:“這一場我贏,開始下一場吧。”
“咳,咳,等一下。”元阿子喘了好一會氣,才說出話來。隻是才比試一場,他也累的不輕,可對方,看似特別輕鬆一般。
不可能?沒理由!他心裏想著:自己沒有理由會輸的,肯定是剛剛不小心中了他的計。我這一年來的修練,不會比他差,因為我有人教我,他沒有,他剛剛一定用了陰招,下一場,我一定的小心。
苗鶴雲見他被自己摔一個眼冒金星,七葷八素,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這一起來後,還不停地喘著氣,心裏也有些奇怪,但他並沒有多想對方這樣是怎麼一回事。心裏簡單的想著:對方既然喊休息,那就多等一會兒也無所謂。待元阿子休息足了,又比試下一場也不遲。
接下來的兩場體能比試都比第一場結束的更快,同樣是元阿子輸了,而且是輸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