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楚少主這樣說,那憐舞也沒什麼好說的,隻希望楚公子不要攔著我的去路,告辭。”
說完,雲憐舞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又讓門口的侍衛去給她牽匹馬,而那侍衛不敢自行作主,先是看向楚離,見楚離微微點頭他才小跑到馬棚牽了馬交給雲憐舞。
自始至終雲憐舞都沒回過頭,倔強的上馬奔去。
楚離走到桌前,看著桌上還滿著的酒杯笑了笑,他也不知道這笑是什麼意思,不承認雲憐舞的話可也不否認,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卻越搖越發暈,索性坐下來將那杯滿著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雲憐舞有些生氣,身為女兒國的公主,又是女兒國的聖女,她本著一顆善意的心想要感化楚離,雖然不期待讓壞人變成好人,至少讓他意識到********,可沒想到他如此頑固不化。
她快馬加鞭駛向皇朝方向,雖然沒有去過,可憑著她的超人的意識與靈氣,找到方向不是難事,她也猜想到冷凝霜此刻應該就在京城,以她的性格這樣的事她是一定要幫,單憑皇朝皇帝今天的位置是她功勞的份兒上她也會留下來。
而冷凝霜卻是一夜未睡,她睡不著也不想睡,哄睡了兩個小不點,她走到了屋外,坐在石階上托著腮望著滿天星空,她心裏有了初步的計劃,實施起來卻是無比痛苦,長痛不如短痛,這樣下去隻會讓軒轅問天為她擔心,她不想讓他為自己東奔西走。
更深露重,雖然是是初夏時節,可還是有些涼意襲來,冷凝霜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
“怎麼也不知道披件衣服出來?”身後傳來溫柔渾厚的關切聲音,接著身上被披上披風,軒轅問天在她身側坐下。
“你怎麼也沒睡?”冷凝霜緊了緊披風問。
“你都沒睡我怎麼睡得著?這麼晚了一個人想什麼?”軒轅問側著身體像是在欣賞一個美麗的風景。
冷凝霜將頭仰起,控製自己不去看他那雙深情的眼睛,“沒什麼,在想莫大哥都作了哪些準備。”
“在自己夫君麵前想著另一個男人的事情不覺得是種罪過嗎?”
“小氣鬼。”冷凝霜無奈的笑笑,“對了,紅竹的傷怎麼樣了?”她不想持續那個敏感話題。
軒轅問天這才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抬頭望著天空,“差不多了,毒已經逼出來,隻是武功退了二層,要些時日才能補回來。”
“歐陽靜怎麼會用這麼多的毒?他們家不是隻做藥材生意麼,難道還研究毒藥?陳家也沒她這麼歹毒。”
軒轅問天沉默片刻,道:“歐陽家會用毒的隻有歐陽靜,她從小就喜歡自製一些毒藥,隻是那時候小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而已,她曾經拜過一個用毒高手為師,所以才有今天這樣的成果。”
“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對於這一點冷凝霜很不理解,據她所知,軒轅家跟歐陽家並沒有什麼來往,更何況歐陽子峰多年來從未涉足江湖。
“當初我讓紅竹查過她,那時候才剛開始懷疑她,後來她又以藍衣人的身份威脅你,所以了解的比較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