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看著他發呆的樣子,知道這是個多情種,就像年輕時的自己,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無奈的搖搖頭,借著那一丁點的光亮想著外麵的人現在是不是真的找得很急了呢?
“王爺,一切準備就緒。”半夜,攝政王還在閉目養神,他一直在等著黑衣人回來,黑衣人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他麵前低聲的彙報。
攝政王閉著眼睛點點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句:“那就等命令吧。”然後抬起手衝著黑衣人擺了擺,黑衣人也會意的頷首拱手,然後慢慢地退了出去。
如冷凝霜所料,拓跋圖的暗線探到了攝政王會有所動作,具體是什麼卻不知道,這也提醒了拓跋圖,攝政王現在已經懷疑他了,看來,一場大戰再所難免。
“皇上,竹蓮公主求見。”拓跋圖正準備去紫玉那裏商議此事,不料雲憐舞來訪,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知道她來是為了交換那件事情。
“請。”拓跋圖雲憐舞的目的,隻是現在還沒有多餘的心情來處理這件事。
“公主還真是急性子,這才過去了兩天而已。”拓跋圖看著眼前的美的像仙一樣的女子,裙擺隨走動的風飄動,格外的嫵媚動人,隻是在他的眼裏,女人跟他沒什麼區別。
“皇上此話差異,我想皇上也肯定想早點得到青龍的下落,隻是現在分不了身而已不是嗎?”雲憐舞當然知道風烈國將要發生的事情,這對於她來說隻是一件小事,用不了大費神力。
聽著她話裏有話,拓跋圖多少有些吃驚,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並不像看上去這麼柔弱。
“哦,公主這話是何意?”他裝傻,想看看她到底知道些什麼,又是站在哪一邊的,如果她因為在宴會上薄了她的麵子說出了那樣的話而站在攝政王一邊的話,這個女人可不能留。
“哼,皇上多慮了,我隻是覺得青龍對皇上來說很重要,而陰陽之術對我來說很重要,耽誤不得,隻是想盡快各得所需而已。”雲憐舞自然不會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她本來就不想卷入這場戰爭當中。
“陰陽之術我隨時可以交給公主,隻是不知道青龍怎麼才能到我的手上。”拓跋圖並不是不想把陰陽術給雲憐舞,而是怕她失信不將青龍的位置告知自己。
“皇上果然心思縝密,這一點皇上大可放心,相比風烈國,我女兒國隻是女流之輩,而且又是小國,如果我騙了皇上,那豈不是給自己國主添麻煩?我還不至於傻到那種程度。”雲憐舞薄唇微動,帶著一抹讓人過目不忘的笑容,很平淡卻顯示出了她獨有的鎮靜。
“好,爽快,相信公主此行也並非是與風烈國和親,沒想到公主柔弱的背後卻是位女中英雄。”對於這個公主,拓跋圖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清楚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如果這樣,那皇上打算何時將陰陽術交給我?”雲憐舞知道這裏將不會太平,想要在這場戰爭開始前離開這裏。
“公主不必著急,我說給肯定會給,隻是現在風烈國可能要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我現在沒有時間來想這個問題,還請公主稍安勿躁。”拓跋圖嘴上相信了雲憐舞,可心裏還不得不提防,想在這場戰爭結束,自己真正穩定下來再談這件事情。
雲憐舞還想再說些什麼,拓跋圖已經不給她機會了:“公主,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我要去看看我的愛嬪的傷勢。”他下了逐客令,雖然他想要青龍,但風烈國更是重中之重。
“既然皇上這麼說,那我隻好等皇上的好消息了,告辭。”說完,雲憐舞慢慢轉身,白裙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飄逸起來,她邁出的腳步根本聽不到聲音,讓拓跋圖更是覺得奇妙。
“公主,怎麼樣?她答應了嗎?”雲憐舞的婢女見她走出來,上前一步迎接她,迫切想知道答案。
雲憐舞沒有看她,隻是一直向前走去,不耐的隻說了一個字:“等。”然後不再開口,兩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冷凝霜猜到攝政王會有所行動,她不知道攝政王真正的實力,所以想去找軒轅問天,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沒想到正碰上了雲憐舞主仆兩人。
冷凝霜看到雲憐舞很高興,想上去跟她打個招呼,剛抬起腳想到自己的臉現在正是別人,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著以後再找她也不遲,便停下了腳步打算當個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