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一如既往的在花園照顧著手中的花朵。“玉兒。”兩姐妹跑過來,秦玉笑著起身,雪晴質問“玉兒你怎麼可以暗渡沉艙啊?”“玉兒,你又在冒險了,你賭的太大了。”清心焦急的說,遞上手中的報紙。秦玉看看微笑異乎尋常的平靜“父親果然一言九鼎。”“玉兒?”雪晴叫“你怎麼了?你報什麼恩啊?要不是表少爺始亂終棄,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你們別為我擔心。我的腦袋很清楚,再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況車到山前必有路啊。”盡管秦玉很樂觀但兩姐妹了解她這樣的“樂觀”裏有多少苦。兩姐妹相對發呆都以是黔驢技窮了。醫院的辦公室裏,西門也拿著同樣的報紙,他明白自己的以後走的路會比他想象的更困難,然而既然義無返顧的走上這條路就不會輕言放棄。
西門拉著小色鬼的手哄著“幫哥哥一個忙,好不好?”小孩子的眼睛一直癡癡盯著西門手中的糖。“答應哥哥這些糖就是你的,成功的話呢,還有雙份。”“是叔叔?”小孩子天真的更正道。“啊?”西門一愣又笑“好,隨你決定怎麼叫,成交嗎?”小孩子雙手捧著糖,開心的添起來。西門叮囑好孩子淺笑著,溫柔的眼光裏落入雪晴的身影,自從婚事宣布後雪晴就在也沒有去過自己那裏,而且還故意避開他,湖橋上雪晴心事重重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她百無聊賴的趴在橋欄邊望著湖麵,直到湖麵上又倒影出另一個墨藍色的身影,她像條件反射一樣起身就走。“我真的這麼讓你討厭嗎?讓你不願見到我。”西門問。雪晴氣不打一出來她轉身怒目而視說“你就是讓人討厭,就是可怕,你來了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就沒了。你來了,玉兒更傷心了,你和老爺一樣都自命不凡、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從不理會玉兒的感受就一相情願的支配她的人生,你們從不管她要承受多少苦,你們都是壞人!壞人!”雪晴說罷跑掉。西門聽這樣悲切的控訴自己也是百般無奈,溫柔的眼神驟然間變的憂鬱而哀傷。“為了愛你我付出任何代價都再所不惜,然而我的愛對你來說卻是一種負擔,一種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