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信念不同,他的選擇也不會與別人相同。
有的人信賴命運,但是支撐了一年又一年還是如初一般不堪。
有的人信賴公平,但公平的道路是需要權利和金錢來平鋪出來的,在這裏,命運被人掌控,公平是需要代價的!
這裏,是一個昏暗的山洞,血腥和肮髒的氣味讓人鼻尖一緊,還有山壁下的枯骨,是乎在形容這裏的嚴峻,因為,就連屍體也沒有人為他們整理的體麵。
“如果你不想在忍受痛楚,那麼告訴我他們要去的地方,我會很高尚的稟告掌門饒你一條狗命!”一名虯髯大漢正用皮鞭抽打捆綁在木樁上的人,那人渾身上下盡是血,就連麵目都完全看不清,就像剛從紅色染料裏洗出來的一樣,他努力的睜開眼皮看著眼前抽打他的人,渾身鮮血早已讓打在身上的皮鞭麻木,他沒有說話,隻是呼出一口氣,剩下的隻有閉著眼睛等待!
“頭兒,他不說,我們怎麼辦?在這貨裏套不出任何言語!”那個虯髯大漢抽打累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轉身問著原本他身後坐在太師椅的青年人!
“難道這點東西還用得著問我嗎?”那個人依舊坐在太師椅上,用探詢的目光嚴肅的看著那虯髯大漢!
“你別浪費時間了!”那個被綁在木樁的人終於開口了,嗓音蒼老,猶如老人家一般!
那個坐在太師椅的青年聽到這句話後,他站起身來,目光變得真誠中偷著渴望,“哦?師弟想說?早說嘛!早說也不需要受此皮肉之苦,師兄也會看在同門情義為你向掌門說辭一番!”
但卻換來那綁在木樁上的人蒼涼的冷笑,然後奮進全力朝他吐了口血痰,“呸,你也算我的同門?你這豬狗般的東西也配?”
那個青年人登時怒了,讓手下人不停抽打著他,卻依然難解他的恨意,但心中還是有所掙紮,“如果掌門要知道我將他打死,那麼與他同罪,如果問不出東西來,我這執法弟子的頭銜也該換人了!”
這個時候,從洞口緩緩走進來一個人,他看到立刻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恭敬的向那個人行禮,“素刑師兄,素辰還未道出那幾人的行蹤!”
“哦?是嗎?很有骨氣,沒想到我們執法弟子還有人如此義氣,真是難得,但是素圓師弟你難道不會采取其他方式嗎?”他的名字叫素刑,臉被一張白色麵具緊緊冦著!
“請師兄為師弟解惑!”他依然行禮,尊重異常的說明了自己想說的話,“嗬嗬,這個很好辦,將其抽出魂魄,利用刑法法術進行摧殘意誌,盡能承受皮肉之苦,又能享受法術對靈魂的折磨,這一舉兩得的法子難道你不會嗎?”
那素圓一聽,點了點頭,立刻展開雙臂向木樁上的素辰采取了抽魂之法,然後將其魂魄用法術禁錮在另一隻木樁上!
琉璃島雖說是遠在東土南方的無名小島,但是前朝的皇帝巧遇此島發現了滿是琉璃,找尋奇能異士將不同刑罰和法術全部傳授給幾百名童男童女,琉璃島才有了這個世外桃源般的樂土,但是這裏的刑法也讓所有人極度難忘,或許,這一生都不想經曆這些刑法,畢竟,所有接受刑法的人早已經扛不住厄運的折磨選擇了死亡的洗禮!
素圓:“還請師兄施法!”
素刑:“恩,看來沒得商量了,那就用《九曲銷魂雷》吧,我也不希望掌門問我們要東西的時候,沒什麼可給的,但是,最起碼我們的刑法已用,就算忍受不了死了,也怪不了我們!”
素刑展開了法術,雙手緊閉,口中念動法術口訣,隻見素辰魂魄之上出現一團黑紫色的劫雲,下一刻卻從劫雲中掉出了幾個藍紫色的球體,球體像是充滿了雷電,一個個球體硬生生的打在了素辰的魂魄上,如果這些球體打在人的身體上,那無疑便是皮開肉綻!
魂魄的慘叫聲讓人寒在骨子裏,這種痛不在於身體,而在於心和腦中世界,就算你身死,你依然有魂魄,你魂魄不死,還是要承擔著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