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陽有點不想聽曲秋的話，可是他的聲音卻一直都飄在自己的耳朵裏。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你對我感情是什麼，我對你的感情是什麼。”
肖墨陽抬起哭腫了的眼睛看著他。
“你根本就不愛我，甚至連喜歡都沒有，那種感情就算不用說出來，光是感覺就能感覺的到的。”
曲秋垂下眼眸，看著餐桌上的咖啡，“究竟是為了愛情而結婚，還是為了結婚而結婚？”
“最後我還是決定，要找一個我愛並且愛我的人……”
後麵的話，肖墨陽已經聽不清楚了，大概就是那些正常情侶分手的話而已。
奇怪的是，聽到之後並沒有多少的難過，更多的則是懵懂。
曲秋說什麼，她都機械的點著頭，像是被隕石砸中了自己的頭，什麼意識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不起。”曲秋站起來衝著肖墨陽鞠了鞠躬。
“沒什麼。”肖墨陽隻是輕輕的拿著勺子攪拌咖啡杯。
是的，沒什麼，對於那些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了自己的生活之後，一切也就習慣了。
就像是在已經流血的傷口上，再劃一刀的意思是一樣的。
痛能有痛？難過能有多麼的難過？
隻不過是一刀跟兩刀或者是更殘忍的傷害那又怎麼樣？
習慣之後，也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曲秋看著她有點心裏泛酸，哪怕她隻要否決一下也好，或者是跟其他的女人一樣。
拿著咖啡潑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他一巴掌，再或者就算是罵一句，埋怨一句也可以。
但是肖墨陽卻始終沒有。
差點忘記她是個女強人，強大的讓人無法忽視她。
“墨陽，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想先吃完飯再回去，再說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呢，這個地方剛剛好。”
肖墨陽開始打開自己的公事包，結果卻發現自己的手指都是顫抖著。
好不容易讓它們恢複了正常，拿出文件想要工作的時候，曲秋歎了一口氣，“不要把自己逼的那麼累。”
“嗬嗬，沒什麼的，反正我是女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