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對不起這叁個字，卻像是個大石頭一樣的壓在自己的嗓子裏，不好說c.h.u.口。
到底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今天的她變得這麼的尖酸刻薄？
“墨陽，今天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曲秋小心翼翼的問，最後還是被肖墨陽用著極其的官方言語概括。
“沒什麼大事。”
“難道是因為今天的官司？”
官司？她勝利了，怎麼會覺得有什麼不好？
“墨陽，幹脆轉去事務律師吧？”
“那怎麼行？我費了多少勁才當上了大律師，好不容易才打響名號，為什麼要轉去做事務律師？”
“墨陽……”曲秋想了想最後還是把那話說c.h.u..了口。
“這麼多年來你也得罪了不少人，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被別人報複。”
纖長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X市是法律社會，我就不相信他們敢對我怎麼樣，況且我隻是靠自己的能力獲勝，有什麼好怕報複的？”
“可是……”
曲秋還想再說什麼，手機鈴聲的響起，打破了倆人尷尬的場麵。
肖墨陽示意一下，隨手接了電話。
“是我……嗯，嗯，嗯？！什麼？！”肖墨陽的麵容忽然變得焦躁起來。
“我知道了。”
掛了手機，肖墨陽的眉頭緊蹙。
“曲秋十分抱歉，我還有事要忙，今天晚上是要熬夜了，所以沒辦法陪你去看電影了。”
曲秋吃了一口菜，隻覺得如同嚼蠟一般。
像是這樣的事，他已經經曆過無數次了，應該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才對。
“好，那我送你回去。”
“可是你的車在公司裏。”
“沒關係，正好好長時間也沒有走路了。”
“嗯。那就這麼辦吧。”
結賬的時候，曲秋有說自己買單，但是拗不過肖墨陽的AA製度，最後還是倆個人將餐錢平分。
“墨陽，偶爾的時候也應該讓我買單才對。”
“這可不行，我們還沒結婚，我不想讓別人誤會。”
像是這種不是為了錢而交往的愛情，在現今的社會，實在是難能可貴。
可是……
他們倆個人已經交往了兩年多，現在還把錢分的那麼清楚，豈不是未免太過怪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