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麼,雲劍宗好像要來我們宗門,說是要拜訪一下。”
“他們?拜訪?嗬嗬,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五行宗西金峰的靈藥田,兩個藥仆弟子正在邊埋頭打理田中長勢不錯的靈藥一邊交談道。
“哎,誰都知道不簡單,現在我們五行宗勢弱,都想來試試深淺。”其中一名較為瘦弱的弟子無奈歎息道。
“聽說,雲劍宗的蕭天凡也在這次拜訪之列。”
“就是那個號稱雲劍宗第一天才的蕭天凡?”瘦弱弟子驚訝道。
“雲劍宗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自然要拿出來長長威風。”
“也是,畢竟人家也有資本,聽其過往戰績同階之內罕逢敵手。”瘦弱弟子搖搖頭,臉色露出一絲欽佩之色。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雲劍宗拜訪的事情。
就在這時,兩人的身後走來一個少年。
看其走路悠哉遊哉的模樣,眼睛還東瞄瞄西望望,似乎閑庭信步遊園一般。
“咳咳!”來人站在還在埋頭打理靈藥的兩位藥仆弟子不遠處,咳嗽了下。
“嗯?誰來了?”兩位藥仆彼此對視一眼,直起身來回頭望去。
隻見一名少年身穿烏黑袍,袍上繡著繁複的花紋,胸口還有一個誇張的‘執’字,來者正是胡小非。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兩名藥仆看見眼前的陌生人,警惕的問道。
“本人胡小非,乃是五行宗執法堂的黑袍執事。”胡小非雙手往身後一背,昂首挺胸傲然說道。
“黑袍執事?”藥仆放下手中的鋤頭,走進前來上下看著對麵突然出現的人。
“你看他胸口那個字,真是執法堂的人啊。”瘦弱弟子指著胡小非的胸口,對身旁的人說道。
“執法堂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堂中不是早就沒人了嗎,什麼時候來了個黑袍執事?”二人心中疑惑,但是看著對方身上穿著的衣服又不似作假。
“你怎麼進來的,不知道靈藥田沒有準許不得擅自進入嗎?”雖說心中奇怪,但二人可一點都沒怵這執法堂的家夥,反而語帶不滿的責問道。
“笑話!我黑袍執事出入,何須他人準許!”胡小非臉色一板,衝著二人厲聲喝道。
這突如起來的喝問,把兩個藥仆一驚,竟有種理虧的感覺,但轉念一想不對呀,靈藥田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盤,怎能由外人撒野。
況且宗門內的黑袍執事早前也不是沒有過,但一個個基本都老實的跟個孫子似的,哪有這麼張狂的。
二人想到此處,心中義憤,冷冷道:“我管你黑的白的,沒有準許進我西金峰靈藥田就是不行。”
“對對對!你當這是你家後院啊,想來就能來?”二人作勢就要把胡小非驅逐出去。
胡小非聞言,心中好笑,想到這片藥田以後可能還真就算是自家後院了。
不過他麵色依舊冷峻,義正言辭朗聲說道:
“無知!我執法堂來此例行公事,有何不可!莫非你這靈藥田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胡小非目光灼灼的冷視二人,絲毫不怯。
“公事?什麼公事?”兩個藥仆此刻也被胡小非那股大義凜然的氣場震住了,狐疑問道。
“我執法堂心係宗門安危,特來巡視靈藥長勢,順道看看你等藥仆有沒有偷閑犯懶。”
胡小非說完看也不看二人,徑自朝著藥田深處走去,留下兩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