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軍接近了那些胡人的部族。而胡人的軍隊,也已經快要集結完畢。
衝鋒在前的騎兵進入了胡人的軍隊中,衝散了他們的陣型,也衝散了他們的信心。
這裏的部族隻是很小的一支,是為了偵查才存在的,不過百人而已。
騎兵們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勢如破竹的繼續衝了下去,朝著前方更多的胡人衝去。
後麵的步兵們很快趕到,和這裏的胡人們拚殺在了一起。
數萬對上百人,在這現實的世界之中,勝負沒有任何的懸念。
沒有所謂的俘虜,沒有任何的僥幸,有的隻是生與死,隻是單方麵的屠殺。
百人,在幾息之間就已經踏上了去往黃泉的道路。
眾人繼續向前衝鋒,山上的十隻小隊也在同時動了起來,向著兩邊包剿而去。
不到五裏之外,又是一個胡人的部族。
這一支胡人被叫做月羯人,是北方外族中排名靠後的部族,大概隻有三千人的兵力,總人數也不過八九千人。
曹植等人快要接近的時候,月羯的軍隊才集結得差不多。
但這種弱勢的部族,往往隻能擔當偵查,或者是炮灰的角色,怎麼可能經得住西涼鐵騎的衝擊?
而且,在離一兩裏的時候,騎弓兵就已經發起了進攻。
這種級別的部族軍隊,甲胄可以說是將領級的玩意,小兵是不可能配置的。
所以,這幾百隻無情的弓箭,就收去了許多的生命。
鐵騎無情,當他們進入那兩三千人之中時,哀嚎也陣陣響起。
這些月羯人,有被箭矢射死的,有被馬匹撞死的,有被刀劍砍殺而死的,也有被鐵蹄踩得稀爛的。
有些新來的人,被這種慘狀給嚇到嘔吐,有些甚至失去了戰鬥能力。
衝鋒過後,又是步兵們的地毯式掃蕩。
原來的十隻隊伍也分散了開來。隊長帶領著騎行單位和曹植等人彙合,副隊長則是帶著步兵在後麵掃蕩。
西涼不僅有鐵騎,還有著強大的槍兵。
將近三萬人的槍兵跟在他們後麵,清掃著哀嚎遍野的戰場。
他們沒有任何的留情,就像是一個個機械一樣,哪怕是一個小孩子,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都沒有放過。
殺戮席卷了月羯的居住地,襲向了其他胡人,也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大戰,即將來臨!
近萬人的部落,如同土雞瓦狗一樣,在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裏分崩離析,盡數死亡。
很多的新人都適應不了這種事情,就連一些老兵都適應不了這些單方麵的屠殺。
他們也很想留下來那些將死之人,以及那些沒有抵抗能力的弱者。
但是,他們不能這麼做。
胡人就像是燒不盡的草,砍不斷的藕一樣,數千年來侵擾著國家的邊境。同時,也將那些住在邊境的人屠戮至盡。
他們,隻不過是重複了胡人做過的事。
說好聽點,隻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而且,他們也不過是服從曹植是命令而已,一個簡簡單單,但又十分血腥的命令。
按理說,這個時代的人對胡人應該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但是曹植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是一個知道五胡亂華的人,也是一個知道所謂兩腳羊的人。
在幾百年之後的兩晉時期,匈奴,鮮卑,羯,羌,氐五個胡人大部落,以及一些小的依附部族,將當時的中國攪得天翻地覆。
而兩腳羊這個名詞,也是起源於那個時期。
五胡之中的羯,是有名的食人惡魔。這些羯人,在行軍作戰的時候從來不帶軍糧,而是專門擄掠漢族的女子作為軍糧。
這些女子,晚上被那些外族奸淫,白天就被宰殺烹食。
據記載,武悼天王冉閔曾經救下來五萬多個少女。但無奈軍隊薄寡,占據的城池又被鮮卑攻破,這五萬女子又落入了胡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