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天下來,安依熏像隻快活的小鳥穿梭在小鎮上,一路品嚐小鎮上富有特色的食物。直到天黑的時候,安依熏吃飽喝足了,才滿意的回到了酒店。
幾天下來,大家每天都在想盡辦法尋找錫根的下落,仍是沒有一點進展。7天很快就會結束,安依熏的身體也似乎越來越吃不消,洛克根據她的身體狀況加重了藥物,雖然在藥劑裏去除了安眠藥,可安依熏仍是感覺每天都不夠時間的誰似的,一天睡十幾個小時,醒來後仍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
到後麵幾天,安依熏幹脆閑在酒店裏,清醒的時候就自娛自樂的看著動漫。而尚冰瞿內心早已焦急得失了章法,每天和火魁他們早出晚歸,尋找錫根的下落。
第六天晚上的時候,尚冰瞿回到酒店,一打開門,客廳裏,安依熏專注的盯著電視機屏幕,笑得前仰後合,見到他走進房間,安依熏燦然一笑,雀躍的撲進他懷裏,“回來了?”
尚冰瞿’嗯‘了一聲,似乎有些疲憊。他把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唇輕輕吮吸著她脖子上粉嫩的肌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她的全部氣息都吸進他的肺裏。
安依熏哈哈的笑了起來,忙推開他,“很癢,別弄……”
安依熏把他拉到沙發上,讓他坐下,這幾天的她像是一個賢惠妻子一般,輕輕握著他的手說:“外麵天氣炎熱,我去給你放熱水。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湯加是個農業大國,種植物和ZG沒有太大差別,ZG有的,湯加基本都有。在湯加沒呆幾天,安依熏就苦惱的說還是懷念中式菜,所以今天下來,尚冰瞿每天一回到房間,安依熏就會像隻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在廚房裏忙綠起來。
尚冰瞿靜謐的眼底掠過一笑,“貓,你做什麼我都愛吃。”轉瞬,他闔上了眸,眼底一閃而逝的感傷,低低的說:“貓,你把我的胃養刁了,以後你哪天不在我身邊不能做菜給我吃,你說該怎麼辦?”
安依熏撲哧一笑:“今晚吃貓糧,以後我不在,你就抓一把貓糧充饑。”
尚冰瞿,“……”
安依熏說完,在尚冰瞿瞪視下,她快活的衝進了廚房。
當尚冰瞿從浴室裏走出來時,廚房裏傳來陣陣惹人垂涎的香味。
“開放咯!”此時,安依熏兩隻手分別端著兩碟子可口的菜走出廚房。
“快叫炎烈、火魁、洛克他們過來吃飯。”每當吃飯的時候,安依熏總會把其他人都叫來湊成一桌子。
這裏的酒店不似家裏,由於來湯加太過倉促,酒店也是臨時預定的,吃飯的時候大家隻好都聚在了客廳享用。
不一會,炎烈就一次個竄門子的,不請自來的主,見到茶幾上飄散著香氣的菜色,趕忙用手撚了一把塞進嘴裏,一臉笑嘻嘻的,“嫂子你的菜白吃不膩,以後我找老婆也要找嫂子這種類型的。”
尚冰瞿似笑非笑,不冷不熱的說道:“你這放蕩不羈的性子也似乎要找一個彪悍女人才能管得住你。”
炎烈怔了怔,隨之衝著安依熏一笑:“想當初瞿也是整日流連花叢,自從遇到嫂子後,瞿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嫂子,瞿在拐彎抹角地說你凶悍。”
尚冰瞿,“……”
很快的,火魁洛克先後趕來,大家圍成一團有說有笑地進行著就餐。
晚飯後,安依熏還是擋不住困意的來襲,躺在沙發上看著動漫,不一會就睡著了,尚冰瞿將她抱進臥室裏後,才走出房間,去了火魁的房間。
火魁等人早已在房間裏等候尚冰瞿多時,眾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冷肅,今晚12點一過,就馬上進入第七天,可尋找錫根的事情到現在仍然是沒有多大進展。
每次一有了錫根的下落,可順藤摸瓜的去尋找,線索又忽然斷了,幾人每天都在不斷受到各種阻撓。
尚冰瞿深邃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一掃眾人,低低的說:“這幾天你們都辛苦了,尚冰瞿又欠你們一份人情。”
炎烈咽了咽口水說:“瞿,兄弟一場,別說這話,雖然尋找錫根的事情我也沒幫到多少忙,可兄弟又困難,能幫忙我就一定盡力的,再聽到這種見外的話,就代表你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洛克點了點頭,沉沉地說:“一開始我出麵給嫂子診治,是因為炎烈對我說了你和安依熏之間的故事後,我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才出麵會會你們二人,可到後麵看著你和安依熏之間在曲折中走到一起,實在不容易,怎麼說,嫂子身上的蠱毒不解開,我心裏都會難受。”
沉默的火魁抬起了頭,又看了看炎烈和洛克,才嚴肅的對著尚冰瞿說:“瞿,下麵給你說的事情可能會讓你感到意外。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錫根,做兄弟感到很慚愧,可是這幾天我和烈還有洛克卻發現了另外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