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不是周衡嗎。”
“是呀,他不是在西邊擂台嗎,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我聽說他剛在西邊擂台又勝了一場,成績直追碧雲山莊二莊主遲耀文了,現在過來,隻怕是有心挑戰仇藍玉。一舉名揚天下。”
“兩虎進食,這下有好戲看了。”
“也不一定,人家或許是打累了,過來逞逞威風。要說這家夥才是真正的黑馬,不顯山不露水,周家,青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家族,周衡這個名字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是不知道,這周家本身勢力雖然不大,但有一門關係卻是不小,一看你就不是我們宋國人,你知道這周衡的外公是誰嗎?”
“兄台好眼光,本人馬鳴,燕國人,未請教?”
“不敢當,在下陳浩。”
“剛才陳兄說到周衡的外公,不知道是何許人物?”
“騰化雲。”
“騰大管家!”
“不小吧!”
“不小不小,實在太有來頭了,我說他怎麼敢和宋國幾大勢力子弟叫板,原來是有這層關係,看來這個周衡將來又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走吧,我們去北邊看看,這裏一看就打不起來。”
“你去吧,我再看會兒,說不定就打起來呢!”
“那好,我先過去,等會你過來跟我講這邊的情況。”
周衡一出現,周圍的談論聲頓時圍繞他展開,有拭目以待看周衡會不會出場的人,也有索然無味離開的人,來來去去,去去來來。
周衡旁若無人目不斜視的走到沈濤父子旁邊,雙手抱胸,微微抬頭看著高台上的仇藍玉,嘴角一抿,勾勒出一絲饒有興趣的意味,“看來這家夥威性不小啊,居然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台,真是一幫膽小鬼,這就怕了。”一邊說,他一邊搖著頭,似不屑,似感歎,似自言自語。
沈濤冷冷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大公子,怎麼,現在鹹魚翻生不哭鼻子了嗎,嗬嗬,我可聽說某些人前些日子整天在家裏自暴自棄,怨天埋地尋死覓活的,哦!我忘記了,某些人現在已經不同了,真是大手筆呀!”
周衡眉頭微微一皺,“你陰陽怪氣的究竟想說什麼?”
“嗬嗬,沒什麼,羨慕嫉妒恨啊!周公子,我姐姐要是知道你現在的修為能力,恐怕都會吃驚的。”
“哼!”
“對了周公子,你剛才不是說我膽小嗎,你膽子大,你上啊。”
“哼,我自然會上,不過不是現在。”
“哦!嗬嗬。”
周衡確實沒怎麼把仇藍玉放在眼裏也想和他一戰,隻不過他心裏有考慮,他的目標不但是揚名,還要奪冠,如今他勝了三十六場,如果此時上場一舉將仇藍玉擊敗,那麼還會有誰敢和他比武,沒有人和他比武他就沒有辦法積累戰績。
所以他要先藏藏拙。
看著台上的仇藍玉,周衡搖了搖頭,看著那孤獨的身影,他仿佛看見了自己,他現在有些感覺高手寂寞了,因為他在西邊擂台和仇藍玉一樣,竟然沒有人敢上台和他比試。所以他決定去北邊戰場看看,來到這裏,隻是想看看同類,因為他覺得自己和仇藍玉是一個等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