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兌現諾言,如果大家還想要更多的更新在今天,請直言告訴月。月一個人在碼字,請把月的票放了吧,讓票票們來陪伴孤獨的月。鞠躬~~~~~~~~~~~~~~~~~~~~~~~~~~~~~~~~~華約深邃的眼眸有著痛苦有著掙紮,這一切盡數落在了花離的眼中。一股酸澀之情讓他的心不禁揪了一下,但是他又能說什麼呢?難道告訴華約實情,告訴他其實他花離在意的不是華約,而隻是華約身體中那個沉睡的靈魂。所以無論他華約在這個世界上有多麼的痛苦,都不能死,都必須為了瞬鏡的靈魂而活著!
這是多麼殘忍是事實啊,冷血如花離這般,他也無法對華約說出。麵對著和瞬鏡一模一樣的容貌,他當真說不出這樣的話。
既然無法正麵麵對,也隻能擺出一副慵懶的口吻:“對,我確實是為了你才來。我怎會耐煩為了別人而帶著你冒險呢。我之所以不告訴你,隻是怕你不來。既然你已經都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你隻有46天的命,在這46天之中我們找到東方的守護神青龍,便可以救你。”
華約早知會如此,但是還是不由得身子顫了顫,緩緩從口中流淌出的聲音帶著頹敗與沮喪充斥著整個環境,激蕩在洞壁之上,如小刀一般隔著花離的心:“看來我猜的沒錯,所以水月突然地消失應該也與我有關吧。你們既然都是為了我而來,我卻為了保命而將匕首刺向妙爾。我都幹了些什麼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你們這麼救我,到底是為什麼啊。難道你們的命不是命。”
花離看著此刻的華約,聽著那樣的生聲音,看著他因為自責而微微抖動的肩膀,他真的想抱住他對他說‘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這些都跟你沒關係。是我讓瞬鏡轉世卻帶著原本的靈魂記憶,因此他才無法與別人有交集,不能真的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這樣才導致你的命運無法與周遭的世界相融合。又是我執念的不讓你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水月才會來,才會有之後的妙爾。這一切都與你無關,你都是被動的。其實,你隻是個受害者。’
但是他不能說,他說了就等於在華約的傷口撒鹽。華約原本以為在他的世界中終於也可如常人一般擁有信任擁有期待擁有忠誠了,那麼現在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他花離不是為了華約才如此的,他花離愛的其實是瞬鏡。不不不,這對華約太殘忍了,他不能這樣告訴華約。
而華約卻等不了花離在說什麼,他即便此刻使勁的吸著煙,也意誌不住嘴角的抖動,手指的顫抖。他渾身疼痛,發熱,一口煙嗆到肺裏換來他使勁的咳嗽。他的腦中又一次次的出現幻象。幻象還很模糊,隻能看到煙霧中有著譏笑的麵孔,至於是誰的他看不清楚,他隻覺得那笑容讓他惡心。
他撐得太久了,再也撐不住了。這樣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邁不過那個大洞的。
華約扯了扯嘴角,眼神深邃的望了一眼花離,淡淡的說:“我過去了,你接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