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月腸胃不適。去了社區醫院,醫生給月開了五積顆粒。現已無礙,但更新晚了。明日,月定會雙更。請大家把票留給純良的月。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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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約急促著呼吸,將嘴抵在花離的肩頭,才稍稍可以捂住不至於發出叫聲。鼻子正好貼緊花離的肩膀,此刻鼻息溫熱的氣息一定會被花離察覺,可華約不想在花離麵前表現的那麼沒用。
但無奈他有嚴重的恐高症。這是那次在山上被信任的人拋下所落的病根,想要解鈴卻早已沒有了係鈴人,隻因那拋下他的人已經屍埋黃土,消散在人間。
華約臉上發白,雙手顫抖著不自覺得緊緊抓住花離肩膀,手指似要嵌入花離的骨肉,腿盤在花離的腰間。整個人都攀在花離的身上,就好像花離是根足以救命的大柱子一樣。而華約覺得自己就像在海中漂浮的一片葉子,似要被巨浪拍入暗無天日的海底一般。花離此刻便是他唯一的希望。
花離沉穩的聲音夾雜在呼嘯的風聲中在華約的耳邊響起,緩解了耳膜的擠壓感。耳垂被花離溫潤的唇似有似無的輕撫,花離此刻的淡定慢慢感染著華約:“閉上眼睛,讓你的精神與周遭的黑暗融合,或許你就會好些。放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華約扯扯嘴角,終究是沒說話。可心中仍舊暗自思忖,難道花離永遠都如此鎮定嗎?
原來花離他都知道,他知道華約此刻的害怕,他也知道華約對周圍環境的不信任感,這周圍自然也包括對他花離。可他仍舊可以這樣勸他,原來他竟真的這麼在乎他。那他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意的是瞬鏡還是華約,又或者是兩者同時?
花離一邊帶著華約墜入洞穴,一邊將自己的真氣注入華約的體內。他要溫暖的不止是華約的身體,就連他的衣服他也要烘幹。他早已發現華約的衣服都已濕透,便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的衣服也透過真氣烘幹。華約不比花離水月甚至妙爾,他作為人定然是怕冷的。也沒有真氣護體,又不會用熱量將衣服也烘幹。所以一身衝鋒衣對於他來講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白色的上衣,脖領處的領子上有一條拉鎖,裏麵是帽子,帶上也可以防風防雨,因為這身衣服的材質本身就是三防的,其中包括火、水、風。褲子是藍色的,褲腿處是縮口的以免灌入風或者水的。但是顯然麵對這裏的風雨這衣服沒用的顯得就像一個笑話一樣。不過這兩種幹淨的顏色,更襯的華約整個人清爽帥氣。
相較華約,花離一身玄色長袍,似是絲綢材質,卻從不起褶皺,也從不見花離覺得冷。
華約想到自己和花離體質的區別,不得不感歎人類的柔弱。
忽然,花離微一蹙眉:為何覺得華約身體裏還有另一道真氣,陰冷而邪惡,在華約身體深處無規律的遊走著,又氣若懸絲,斷斷續續,時隱時現,如不細細感受,怕是很難尋其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