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音見眾人的目光都在沈姍身上,一個側踢就解決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這些人見自己的夥伴被踹,一個兩個的都飛快的來到沈子音身邊,將她圍在中間,而沈姍也衝著這個空檔,腳踩油門就衝了出去。
為首的男人神色顯得有些可怕,再說沈子音被人圍在中間,這些人顯然都不敢下手。
可隨著男人的一聲“生死不論”,沈子音就像是被判了死刑,這些人甩甩手裏的棍子就往沈子音身上砸來。
她後背挨了幾棍,與此同時她一把抓住眼前之人的棍子,狠準快的踹中男人下體,棍子就到了她手中。有了棍子的沈子音如有神助,三下兩下就解決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讓人。
為首的那個男人陰險的笑了兩下,說道:“不錯!”
這個男人流露出的自信沈子音無法相比,隻是覺得很強很強。
沈子音和他交手完全就是被動挨打,不僅是手中的棍子被奪走,且後背,肩膀,大小腿都挨了好幾棍,直到她挨著牆,隻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接著便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幢別墅裏,不是在自己家。身上到處都很疼,連她的外衣都被扒了個光。
就在她以為她被某個淫棍抓了的時候,門開了。
“這是哪?”沈子音盯著進門的陸庭,不住的扯著被子,“我衣服呢?”
陸庭站在沈子音床邊,臉色不好看。
“我在京城的別墅。”他忽然俯身按住沈子音身後的牆壁,說道,“第二次又傷到自己了。覺得自己很厲害嗎?沈子音。”
昨夜他火急火燎的從家裏驅車到沈姍說的地方,那些圍著沈子音的男人已經走了,而沈子音一個人躺在牆角,沈姍給她把了脈說沒有內傷,他這才安了點心。
把沈子音抱回別墅後,他看見了沈子音背後,腿上的淤痕,差一點他就想去搗了宋飛捷的老窩。
原本他隻是解開了沈子音的上衣,給她後背塗了藥,後來想著她這樣睡也不舒服,幹脆才把沈子音的背帶褲都脫了。
“趴下,我給你上藥。”
陸庭從抽屜裏拿出雲南白藥,見沈子音還是沒動,又說道:“你是打算讓我幫你嗎?”
沈子音盯著陸庭沉默了幾秒,這才縮回被子裏,轉了個身,將被子褪到腰間。陸庭手裏拿著噴霧在沈子音背後,火辣辣的疼痛感倒是緩解了不少,他將噴霧放在床頭。
“接下來你自己噴。”陸庭走到一邊的衣櫃裏拿出一件衣服丟到床上,說道,“我以前的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的到。”
待到陸庭出去後,沈子音拿著噴霧在腿上噴了幾下,疼痛感也減輕不少。
她這才拿起陸庭丟到床上的衣服,衣服上帶著陸庭的味道,沈子音也沒有猶豫,一把就套到自己身上。又在陸庭的衣櫃裏翻出一件外套穿上,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樓下。
陸庭見沈子音套著自己的外套,除了多瞅她一眼之外也沒說什麼。
在陸庭的注視下以及滿屋子草藥的味道下,沈子音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還產生了逃跑的衝動。
不過逃跑畢竟是不敢的,畢竟她現在就跟殘廢一樣,吃了塊麵包便坐著不動了。
直到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