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梯拐角處的霍軒,俊美如斯的臉龐已經沒了寒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痛苦。緊緊擰著眉頭,眼底的痛苦同樣清晰可見。
衛巾巾痛,他更痛,她的哭聲幾乎讓他無法忍耐住想要去緊緊抱緊她。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逃離,即便是他的心再痛,這一次他也不能再優柔寡斷,那樣隻會傷害了她。
混亂的公司,擁堵的門口,新聞的事情還在放肆的報道著,這些記者也是不怕死的像是都團結好了一樣,個個都堅持繼續報道下去。
霍軒即便是沒有很大的動作,但隻有與他最親近的文森知道,他一直在暗暗處理著這件事情。
“被壓下去了?”
沉悶的辦公室內,霍軒略帶驚訝的口吻乍然響起,劍眉緊蹙,眼底快速劃過一絲精銳。
站在一旁的文森手中拿著文件,臉色也十分嚴肅,同時有些擔憂的蹙著眉頭,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本來打算從這幾家新聞社開始著手的,但發現他們已經攔截住了發出去的稿子,放棄了報道。”
“是誰?”冷冷道。
聞言,文森立刻有些難以啟齒道,好半會才無奈道:“是韓修,而且發現他正在一家一家的壓製住,相信到明天就看不到新聞了。”
眸光驟然一淩,壓製下去的戾氣又瞬間爆發出來,對韓修這個人他充滿了敵意和恨意。
“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做,如果說是因為他也在新聞中,但這恰恰是他在中國市場的第一站,雖然是……緋聞,但韓氏的知名度已經被大大的提高了,他不是應該竊喜嗎?”文森不要命的說出了霍軒此時心中的猜想,話完也驟然等到了霍軒淩厲的注目,立刻嚇得咽了咽口水,弱弱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可不想凍死,丟下一句話趕緊逃離這個陰冷之地。
大腦一片淩亂,文森的話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起初他甚至認為這些事情都是韓修爆料出來的,因為衛巾巾的事情一直被自己的父親給隱藏著,一般人根本查不到這些事情。
然而現在他否定了這個想法,韓修到底想幹什麼,已經讓他無法猜測了。他更不會好心的去幫助衛巾巾將這個新聞壓下去,那樣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那麼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算霍軒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是為什麼,因為連韓修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壓製住新聞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新聞大肆的報道對他對韓氏都有好處。
可是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讓手下人的去壓製住新聞。
因為他看到新聞時,腦海中第一次冒出來的就是衛巾巾的影子,她要是看到這樣的新聞,被人這樣評論,恐怕會很傷心很痛苦的吧。
那小眉頭又會緊緊擰著,懷著孕還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裏傷心。
光是想到這些,他就無法再任由新聞繼續下去。
才做出了讓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