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瓣,很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她過於自作主張,才讓林雪巧傷心,讓柯綠萍失望。
聞言,嘴角立馬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拿起衛巾巾的手說道:“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怎麼會是你的錯。”
越是跟衛巾巾相處,她就越喜歡她,一個人一旦改變了想法,之前所有的看觀都會顛覆,一直以來她才是那個被過去蒙蔽了雙眼的人。
柯綠萍這般親切的舉動,讓她微微錯愕,嘴角不知不覺泛起一絲笑容,直直的看著那隻牽著自己的手。
然,站在不遠處同樣有雙眼睛盯著那相握的手,眼底溢滿了陰冷和狠辣,嘴角勾起的弧度更讓人不寒而栗。
奚言身體僵直的站在走廊的一頭,看著前方顯得惺惺相惜的兩人,覺得諷刺極了,那個畫麵是般的礙眼。曾幾何時,柯綠萍還是站在自己這邊針對衛巾巾的,如今,她卻站在了反方向。
眸色再次冷了冷,微揚起下巴,一副高傲無比的模樣向兩人走去。聽到尖銳高跟鞋聲音的兩人不約而同向她望去,兩人身子瞬間震了震。
柯綠萍的手也下意識抽回,眼底有些閃躲的不敢去看奚言,心中儼然泛起一種背叛者的自責。
感受到柯綠萍的舉動,衛巾巾也隻有苦澀往肚裏吞,收回自己的目光,對著柯綠萍輕輕喃道:“媽,我先進去休息了。”
她不想看到奚言,一看到她就想到她和霍軒相擁的畫麵,心底就疼痛不已。
然而奚言就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越是不想看到她,她越是喜歡撞上來——
“巾巾,你等下。”
身後驀然響起奚言略帶諷刺的言語,讓她的行動停止,接著便聽到讓她更加心傷的話。
高慢的姿態,不顧柯綠萍在場,微微勾起唇角,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軒讓我帶句話給你,他說公司最近很忙,沒時間來醫院看你。”
不像是傳話的,而是十足挑釁的口吻,讓衛巾巾心髒處被狠狠的刺了下,黛眉緊緊擰著。
“言言。”柯綠萍輕輕喚了一聲奚言,欲在責斥她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同時用眼神傳達著她的勸告。
可是奚言已經把她逐出局了,怎麼可能會聽她的勸誡,衛巾巾越是不想看到她,她越是喜歡走到她麵前,用表情用眼神告訴她。
“軒他還說,接下來的日子裏他都會在公司渡過,叫你乖乖聽話,不要到處添亂。”
刻意咬重添亂兩個字,讓心情本就壓抑的衛巾巾立刻處在懸崖邊,隨時隨刻都有丟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可能。
垂著眼臉沒有去看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奚言,她這般挑釁的話著實讓她覺得難受了。她不是傻子,她就不相信霍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即便是有也不會傻到讓奚言來轉達。
赫然抬眸,眼底的黯然隨之煙消雲散,睥睨奚言臉上的高傲,她輕輕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