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一把將奚言擁入懷中,緊緊抱著。感受到她的在害怕在恐懼,他的整個心都在打顫,無比心疼和痛苦。
他最見不得奚言的淚水,隻要她哭,他整個人都會慌亂,這是習慣也是奚言按在他身上的弱點。
“嗚嗚……”哭泣不停,同樣緊緊抱著他的腰身,不顧自己身上還有傷,也不顧腿上傳來的疼痛,隻想抱緊這個男人,感受他的存在。
她還記得那一幕,她推開衛巾巾卻讓自己撞上大石頭。那一刻她是在賭,索性她贏了,接下來她也一定會贏,這個男人她絕對不會讓衛巾巾搶走。
“乖,別哭了,別哭了。”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給她安全感。
可是奚言聽到他的話反而哭得更加凶,一直哭到沒有力氣靠在霍軒懷中睡去才停止了哭泣。一顆心緊緊揪著,她滴一滴淚水他就痛苦一份。
看到哭到睡去的奚言,他輕輕幫她擦拭掉臉頰上的淚水。這一刻才真實感受到她的痛苦,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多麼希望受傷的是自己,而不是懷中的女子。他還該死的去懷疑是不是奚言將衛巾巾推下去的,卻不知道想她是為了救衛巾巾才受這麼重的傷,受這麼大的痛苦。
他千錯萬錯不該初衷,不該忘記這個女子才是他想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人,更不應該忘記他讓奚言受了那麼多苦,不應該忘記自己的心是愛著他的。
衛巾巾隻不過是一個意外,隻不過是家人所逼,他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她。
他不能再這樣辜負奚言,不應該在她和衛巾巾之間糾結徘徊,他隻能一心一意的對奚言好,愛她。
至於衛巾巾,再過五個月就回到以前就好。
“什麼?”霍雲霆倏然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睨著眼前冷淡淡的霍軒,訝然質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把言言接回家裏去?你讓巾巾怎麼想?!”
就在奚言醒來的隔天,霍軒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立場變得堅定,一心隻護著奚言,對衛巾巾又回到從前那般的冷淡。
現在更是突然找到他,跟他說要把奚言接回霍軒休養。他無法不震驚,霍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
如鷹隼般的雙眼冷淡沒有情感,深幽至極,麵對自己父親的質問,他則是淡定從容回答道:“言言現在的情況不允許自己居住,所以我把她接到家裏去,也好照顧。”
不是商量,隻是報備的語氣。這件事他已經決定好了,奚言他一定要接回霍家,她自己在外麵居住,現在腿腳不方便怎麼照顧自己。
霍雲霆麵色倏然變得淩厲,犀利如劍的雙眸狠狠剜著霍軒,對他胡來的決定很是反對,勃然厲聲嗬斥道:“休想,我可以請人照顧她,但她絕對不能住到霍家。”
這簡直就是胡鬧!霍軒還嫌家裏不夠亂是不是,衛巾巾現在懷著孕,要是奚言到家裏去,會是怎樣一副場景可想而知。
霍軒心意已決,完全不受動,隻是扯了扯嘴角,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