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精致的臉蛋上洋溢著笑容,嘚瑟詭異的笑容!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直直的勾著她。
這就是所謂的貴賓?
衛巾巾突然覺著好笑了,真的很想大笑一聲。這找上門的小三用上了貴客的身份,再看看她一旁的柯綠萍,同樣一臉奸詐的笑容,頓時就明白了。
她確實該要好好了解下這個奚言是什麼來頭了,能被柯綠萍稱之為貴客,那麼關係肯定不一般,可以肯定的是跟柯綠萍關係很好。
回神過來諷刺的揚了揚嘴角,沒有任何猶豫的握住了那隻白嫩的手,用力握著。
奚言眉頭倏然一緊,小手傳來疼痛讓她眼底快速浮現起一抹陰冷,下一秒便能看到衛巾巾也蹙緊了黛眉。
衛巾巾的力氣大,但沒想到奚言的力氣更大。該死的!她居然這麼用力的握住自己,可真是有本事。
“奚言小姐看起來真麵熟啊。”淡淡出聲,同時將自己的手抽回,暗暗圈了圈,能清晰看到手指頭已經泛紅了。
當然奚言一樣是泛紅,甚至是導致麻木了,但還是麵不改色的回答衛巾巾,“哦?是吧,我看著你也麵熟呢。”
兩人都偽裝成互不認識的樣子,柯綠萍在一旁看著衛巾巾,眼神極力犀利,假咳了幾聲,冷冷道:“都坐著吧,站著說話多累。”
看到衛巾巾的表情,她真是甚爽,叫她嘚瑟!
“是啊,坐下吧,來者是客,怎麼能讓客人站著呢,我真是糊塗。”衛巾巾連忙以這家主人的身份招呼起奚言,並且很體貼的扶著她坐下。
奚言聞言不由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很配合的坐了下來。衛巾巾表明立場的手段可真是高明,但不過她今天似乎沒多大贏頭。
眼神瞟了瞟柯綠萍,示意著什麼。接到消息的柯綠萍也立馬會意,聲音提高幾個度說道:“巾巾啊,你打個電話給軒兒唄,這言言可是軒兒最要好的……朋友,怎麼說也得回來陪她吃個午飯。”
兩人之間的傳目並沒有逃過衛巾巾的眼睛,不由暗暗嗤笑一聲,說:“這可怎麼辦,前十幾分鍾他還給我打了電話,說中午有個回憶可能要開到很晚。”假裝一臉歉意,看了看奚言,又繼續說道:“要不然我叫他把回憶延遲吧,畢竟家裏來了客人,總得招呼下。”
刻意咬重的客人兩字一下子把奚言給分類到外人的名單,主人陪客人吃飯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這倒不用麻煩,工作要緊。”明明知道衛巾巾是什麼意思,她還是得笑臉回絕。
柯綠萍氣到暗暗咬牙,忍不住道:“這會議開的還真是不湊巧,真可惜了。言言跟軒兒相識七年了,有三年沒見了吧,難得這麼好一機會。”
“阿姨,別這樣說,以後還有得是機會呢。”連忙親昵的笑了笑,回答柯綠萍。
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衛巾巾打心底覺著好笑。不就是想告訴自己,奚言和霍軒已經認識七年了嗎?可是沒見到麵就是胡扯了,這對狗男女不止是見麵了,好當眾擁抱了呢,搞不好背地裏還做了些什麼勾搭。
心中思緒萬千,但臉容始終帶著淡淡的淺笑,時不時的搭上一句。柯綠萍想讓她主動問詢奚言的身份,可她偏不,就等著她自言自語,所以導致兩人跟烏鴉似的你一言她一句的。
“這午飯也好了,我先上去一下,順便打個電話問問爸什麼時候回來。”在即將睡著的同時,連忙清醒過來,對著喋喋不休的兩人禮貌說道。
一副明事理懂禮貌的好模樣頃刻間在衛巾巾身上變現得淋漓盡致,哪怕是聽到耳朵長繭也硬是沒抱怨一句,反正她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管她們說什麼呢。
柯綠萍終於停下,點了點頭。與奚言相視一眼,看著衛巾巾麵帶微笑的離開,兩人笑容瞬間瓦解。
“她居然能夠這樣鎮定,要不是親眼看見,我還真是難以相信。”確定衛巾巾上去之後,柯綠萍才一臉陰沉的小聲嘀咕。
她本以為衛巾巾會大發雷霆,甚至是潑婦罵街的形象,但真的很難相信她能這麼淡定,還能跟奚言假裝不認識,完全不像平時的她。
奚言眼中蓄著淩厲,扯了扯嘴唇冷冷道:“這才是她的真麵目,以前總愛裝成傻子,現在卻厲害起來了,不過我不會讓她繼續下去。”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聽到奚言的話,不由放鬆一點,輕聲問道。
但奚言沒有說任何,隻是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詭異,陰冷滲人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