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森出來,衛巾巾立刻上前緊張問詢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等待是一種煎熬啊,文森明明才進去一小會,她就彷如過了一個世紀般長久。
臉上微微露出尷尬的笑容,輕聲回答:“總經理正在忙著,今天沒辦法見你了,你要不明天來吧,或者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說也行,我會幫你轉達的。”
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衛巾巾是來幹嘛的,因為衛巾巾根本沒有給他問的機會。一出現就開口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霍軒,甚至是關乎到一條生命,所以他就糊裏糊塗的進去稟報了。
聞言,衛巾巾小臉瞬間暗下去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鼓足勇氣來見霍軒,他卻閉門不見,這是在鬧哪樣?
不行,既然來了,就要把事情給解決,她可不想忐忑不安一晚上不能好好的睡覺,該解決的總要解決,就算要死也要來個痛快吧。
“麻煩你再進去說一聲,就說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她現在好比是站在懸崖邊上,隨時都可能摔個粉身碎骨。所以她是帶著誠心來的。為了保住小命,她還特意帶了自虐的物件,就是希望霍軒看到能夠為之動容饒她一條小命。就算是受點皮肉之苦也好,總比喪命要好。
文森腦袋瞬間掛起幾個問號,負荊請罪?
“快去啊,還愣著幹嘛。”沒看到她正作急嘛!
“哦,那我再去說一聲。”
文森整個人被衛巾巾一吼更加愣了,大腦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沒有發現自己居然會這麼聽話,真的再次敲了辦公室門。
“來負荊請罪?”
霍軒看到文森再次出現的身影,臉色更加暗了,但聽到他的話,手中的筆刷得一下掉落,猛然站起。
一個女的?負荊請罪?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衛巾巾那張無比欠抽的臉蛋。
看見霍軒的反應,那吃驚又陰沉的帥臉,文森深深打了個冷顫,這樣的霍軒可真恐怖。
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起身走出辦公室,可當打開門抬眼看見站在那裏的身影時,他整個人彷如被雷劈中,頓時感覺神經被什麼給刺了一下,愣是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而文森也是一樣,臉上是詭異無比的表情,嘴角抽搐。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所看到的場景,更無法想象到前一秒還正常無比的衛巾巾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明明很想笑,可又想哭,欲哭無淚就是他這樣的吧。
這畫麵簡直太太太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