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逝去。
太陽快落山了,孟小凡拎著豐厚的采購成果,送杜如月回家。之後,孟小凡向杜如月辭行,杜如月縱有千般不舍,卻也知道再也沒有留下孟小凡的理由,用有霧氣的眼情凝視著孟小凡,深情地道:“你要走了,你還回來看我嗎?”
孟小凡本想說“你忘了我吧,我有妻室,不能娶你”,但是看到杜如月的花容月貌和企盼的眼神,孟小凡的心就亂了,話到嘴邊卻變成“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兩個人如果有緣,就會相見,如果無緣,就是見麵,也形同陌路”,這句話連孟小凡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根本就沒給杜如月任何承諾。
但是,杜如月卻看出孟小凡舍不得她,由此看到了希望,撲入孟小凡懷裏,深情地道:“謝謝你觀看我為你單獨表演歌舞,也謝謝陪我逛街,讓我度過人生中第二個快樂的日子。認識了你,我覺得我沒有白當女人,我沒有白活。”
孟小凡道:“你言重了,我有什麼好?”
杜如月道:“我說的是真的。女人一生中如果不能經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就白來世上走一趟。我很感謝你讓我擁有愛情,讓我經曆愛情的甘甜與得不到的苦澀。兩天快樂的時光雖然短暫,卻能成為我一生的回憶,我會永遠記住你的,我會永遠愛你。”
孟小凡聽到杜如月的深情表白,本來應該高興,但是卻高興不起來,情緒反而有些低落,道:“對不起,我有妻室,我不能給你承諾。我最愛的三個女人,兩個因為我花心而離我而去,另一個處於發作的邊緣,她已經警告過我,我不能再愛上別的女人,否則她也會離我而去。我不能承受那樣的後果,所以我隻能讓你對我失望。”
杜如月帶著哭腔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怎麼配得到你的愛。我知道你也愛我,隻是你有不得己的苦衷,你不能愛我。我願意不要名分,當你的情婦,隻要你每個月抽空來陪我幾天,我就心滿意足了。你願意滿足我的心願嗎?”
孟小凡道:“你這樣做我會覺得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姑娘,你應該有更加光明,更加美好的未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還是忘了我吧。”
杜如月終於哭出聲來,聲音哽咽道:“你是嫌我下賤嗎?我告訴你,我不是下賤的女孩,我隻是太愛你了,我不能沒有你。我也想與你光明正大的舉行婚禮,成為你的妻子。可是你會娶我嗎?”
孟小凡感動地道:“對不起,是我沒有表達清楚。我不是看輕你,而是看重你。正因為看重你,我就不想你受任何委屈。”
杜如月道:“我不覺得是委屈,隻要能與你在一起,不管是做什麼我都願意,哪怕是你讓我把心掏給你,我都願意。”
孟小凡道:“我想你需要冷靜,你可能是一時衝動。”
杜如月道:“不,我不是一時衝動,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日了,從我從鼓上摔下來,被你抱在懷中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你。我愛你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不是一時衝動。”
孟小凡問道:“我相信你,你第一個快樂的日子就是與我第一次見麵,從鼓上掉下來,被我接住的時候吧?”
杜如月點頭道:“是。”
孟小凡也是從那一刻起對杜如月有好感,得知自己與杜如月如此默契,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對杜如月的好感大增,再也不能摟著杜如月,害怕會忍不住親她,再“侵犯”她,就趕緊輕輕推開杜如月,道:“我需要冷靜,我還沒有準備好再增加一段感情。”
杜如月道:“我給你時間,我願意等你。”
孟小凡不置可否,道:“我要走了,後會有期。”說完就消失了。
杜如月道:“後會有期!”呆呆望著孟小凡消失的位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