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正如申子衿說的那般,雖名字起的風雅,但是裏麵卻是做著正正經經的客棧生意。不過就是,這客棧裏的丫鬟比尋常客棧的丫鬟漂亮點,小二比尋常客棧的小二俊俏點。
廂房裏,林慕青還在揉著肩,想著方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之外,也著實感歎當時那一撞真心不輕,到現在整條胳膊還是麻的。南昭處方才出去了一會便沒有回來,林慕青也不問他是去哪了,倒和前來送茶遞水的丫鬟聊得正歡。
“菊兒,方才門外那女子看你們樓裏的人急著出去迎了,看來你們也都認識她吧。”林慕青邊揉著肩,邊歪頭看著在一旁倒茶的菊兒。
隻見菊兒看了一眼林慕青,眼神之中似有些驚訝,但還是回了話,“看姑娘這一行人也不像本地人,不然怎麼會在大卓城裏竟不知道我們主子的。”
“你們主子?”林慕青稍怔一會,“那女子難道是這煙雨樓的老板?”
“那可不是,”菊兒說著那女子甚是有些得意,“我們主子不僅是這煙雨樓的老板,還是這城裏第一美人,多少權皇貴胄都想擲千金博得美人一笑,但都是被我們主子婉拒了。”
“這麼厲害,”林慕青眨眨眼,忽然靈光一閃,道,“那你別說,我猜你主子的名字是叫煙雨吧。”
菊兒笑道,“小姐還挺聰明的嘛。主子姓陳,名煙雨,這客棧本不叫煙雨樓,是我們主子在四年前改過的。”
林慕青抓起桌上的瓜子,自然的接道,”為何?”直覺告訴她,這又該是一個故事,倒也提起了她的興致,閑暇時刻,正好打發打發時間。
菊兒倒也豁達,看來也做足了功課,醞釀了感情準備訴說這其中的緣由,“聽說......,”可是才說了兩個字便被一陣淡漠的聲音打斷。
“你退下。”
林慕青被擾了興致,眉頭一皺,看向門外的始作俑者,隻見南昭處一臉悠然的站在門外。菊兒吐了吐舌,緊張的看了一眼正在嗑瓜子的林慕青,邊收拾收拾道了一聲。“是。”便離開了廂房。不禁心裏打量著,這個白衣公子雖然長相俊美非常,但是除了對屋裏那小姐眼含寵溺之外,對誰的眼神都甚是淩厲,像她們可是連靠近都不敢靠近。還是那紫衣公子平易近人,想著便欣喜的端著茶盤往申子衿屋那去了。
“你方才去哪了?”林慕青嗑著瓜子,看著進屋的南昭處問道,“放下受傷的妻子獨自一人在屋裏,你怎麼忍心。”說完自己都覺得惡心,便也咯咯笑起來。
南昭處看了林慕青皺了皺眉,“不是肩疼嗎?看你嗑瓜子可一點都不見疼。”說罷便無視林慕青的抗議,伸手將桌上的瓜子推到一旁。
“疼啊。”林慕青吐了瓜子殼,“剛準備聽故事來著,還未開始就被你打斷了。”
“脫衣服。”南昭處坐在了林慕青的身旁,淡淡的說道。
林慕青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脫...脫...衣服...幹嘛?”看著南昭處的眼神,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現在可是白天!”
南昭處見此皺眉,便也不聽她的吵鬧,動手便要解開了林慕青的外衣。她自然不肯就範,掙紮著往後退,“南昭處!”
可她怎會爭的過南昭處,沒僵持多久,林慕青的外衣便被解開,外衣大半滑落至肘部,香肩裸露在外。林慕青雙手環胸,哆哆嗦嗦的看著南昭處,“你...你要幹什麼?”
隻見南昭處嘴角微微上揚,壞笑道,“你說我要幹什麼?”說罷,便用力將林慕青拉近到自己麵前,“不是手疼嗎?我看你方才挺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