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鼠王身上出現了許多傷口,雖然都不致命,但卻因為戰鬥未曾停息,一直流血不止。漸漸地,它的體力不支,反應速度和力量都不如開始。
反倒是葉逸在了解了鼠王的那些招式之後,很難被鼠王攻到。身上雖有幾處爪痕,不過與鼠王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葉逸越戰越是興奮,鼠王則越戰越是萎靡,此消彼長之下,戰鬥漸漸停息。葉逸再次攻到,卻見那鼠王匍匐在地,兩隻前爪抱住頭部,非常人性化地露出乞求之色,嘴裏發出‘唧唧’的低音。
看到它這般模樣,葉逸反倒不好意思再下手了,他坐在了鼠王身旁,儼然忘記了這是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隻將其當成了與自己切磋的對手。
經過這番戰鬥,葉逸略有領悟,若是能經常與這種程度的異**手,對他的修為提升必然有極大的好處。
他取出一瓶療傷丹藥,吞下了一顆,隨著藥力入體,身上的疼痛之感減輕了很多。他又看了看這頭猶如成年水牛般大小的鼠王,取出一顆丹藥送到它的嘴裏,臉上浮現笑意,道:“不知道對你有用沒有,試試吧!”
鼠王撇了他一眼,卻沒有拒絕,伸出舌頭將那顆丹藥一卷而進,當那顆丹藥進入它的身體之後,似乎感到十分舒服,又一臉渴望地望著葉逸。
這頭鼠王太通人性了,那表情豐富得不會比人類少多少,又因為長期處於這個封閉的世界,沒有接觸過爾虞我詐的人族,它的那些表情,卻多了一份童真。
葉逸見此哈哈大笑,更加舍不得傷它性命,於是又取出兩顆丹藥,送到它的嘴邊。
到最後,葉逸幹脆將那一瓶直接送給了它,並有些不舍地道:“我要走了,不能在此久留。若以後有機會,定然還來找你切磋!”
說完之後,葉逸起身,向洞外走去。嶽婉兒此時瀕臨死亡,葉逸時刻掛念著,隻盼望能夠救治好她,葉逸才能放心地與鼠王繼續切磋,若不是如此,他都不願離去。
“唧唧···”鼠王站了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葉逸身後,既不敢靠得太近,也不願離去,當一人一鼠來到岩漿瀑布麵前,葉逸又轉身笑道:“鼠兄,就送到這裏吧,等我朋友祛毒之後,我再來尋你!”
“唧唧···”
鼠王朝著葉逸低聲叫道,葉逸卻不明白它在說些什麼,隻當是離別之時有些不舍,對其笑了笑。
“它想要跟著你!”血蛭傳音說道。
葉逸錯愕,不明白鼠王為何要跟著自己,不解地看著它。
“它為何要跟著我?那樣自由受限,對它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處!”
血蛭又道:“隻有你們人族才會什麼都想到利益,好處。這頭鼠王雖然強大無比,但心思卻很單純。它隻是覺得你很親切,便想要跟你在一起了。當然了,像這種異獸,本身實力驚人,到了外界之中,成長起來也極為迅速,要是被那些修仙者得知,倒是會有很多人願意禁錮此獸!”
葉逸也曾聽聞過,很多修仙者生擒一些戰力驚人的妖族異類,用法術禁錮其魂,使其成為他們的戰寵、奴隸,這種事情在修仙界屢見不鮮。
葉逸並非修仙者,更不會這種禁錮生靈靈魂的法術,他也曾想過讓這頭鼠王成為自己的坐騎,但那隻是在腦海中瞬間閃過的念頭,如此天地異獸,若為他人奴役,著實有些可惜。
葉逸走向前去,倒也不怕此獸對他不利,輕輕抱住那顆碩大的鼠頭,道:“此地道法被壓製,的確不適合你的成長,若能出去,我必然帶上你!”
一人一鼠穿過了岩漿瀑布,有鼠王在身旁,葉逸倒是不必取出噬天金牙,剛走出不遠,便見到南宮劍心與那美貌女子被一群噬天鼠圍攻,眼見著地上已經出現了幾十具噬天鼠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