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也還是事先就梳洗過了才過來的,那怎麼會還是一隻小黑貓。心驚的得嚴輕舞立馬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麵銅鏡,這銅鏡經過星力特殊打磨如同玻璃差不多,能見度很高。
鏡子裏一個一臉緊張,麵容嬌美的少女正張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臉上。不過少女左看右看、左摸右摸都是沒有見到臉上有任何異物。心中正疑惑之時,卻突然看到身後一位英俊的少年正是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瞬間嚴輕舞想到了什麼,秀鼻一挺,小臉上露出怒容。收起手中的銅鏡,順著張天就跑過去了。
“哼,壞天哥哥,大壞蛋,打死你·······”
嚴輕舞一陣粉拳在張天胸口處亂砸,趴在張天懷裏的那具規模不小的胸脯在張天胸膛不斷調皮搗蛋,弄的張天心中一陣發麻。打了一會,嚴輕舞卻發現張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一驚,抬起頭來卻看到張天正在呆呆的看著她,準確的說是那一抹雪白,眼中還有一些發紅。嚴輕舞頓時小臉一紅,不敢看向張天的眼睛。
“天哥哥,你····”
從張天懷中趕忙出來的嚴輕舞,低著頭把玩著垂於胸前的黑色發絲,有些嬌嗔與埋怨的叫道。
張天這才發現過來,幹咳幾聲掩飾之前的醜態。
“小舞,你怎麼了?”
看著少女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張天輕聲問道。
“哼,壞哥哥,人家好心給你給你送粥,你卻愚弄人家,壞哥哥。”
嚴輕舞聽到張天的話後,抬起發紅的臉蛋,鼓著腮幫,美美的大眼睛帶著些許情意憤憤的說道。雖然聽起來有些生氣,但是從她臉上還是能夠看出其實她還是不在意的。
果然,下一秒嚴輕舞臉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天哥哥,都差點忘了,快趁熱把粥喝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嚴輕舞想到了正事,將籃子中的雪耳蓮子粥快速拿了出來。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張天,將手中的瓷碗高高舉起。
“哼,大庭廣眾之下就如此,張天你可真行啊。”
就在張天伸手要接下嚴輕舞手中的雪耳蓮子粥時,一個不合宜的難聽聲音突然傳入二人的耳中。兩人齊齊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後方的書架後漸漸走出一個青年。此人年約二十,望著情深的張天與嚴輕舞二人臉上一片陰冷,望著張天的時候眼中更是露出一絲凶光與怨恨。
張天看到此人後頓時眉頭大皺,此人正是之前慘敗他手上的嚴遠山。此時的他臉色陰沉,看著二人明顯很生氣。確實如此,自從上次被張天打敗之後,他才從別的地方得知張天居然實力可怕的驚人,就連風靈傭兵團的團長風瑪樓都是奈何不了他。
當然他不相信張天能夠打敗風瑪樓,畢竟已經證實張天隻是星士級中期的修為。所以他相信打敗風瑪樓救下嚴輕舞一行人肯定是誇大了張天的功勞,隻是張天在他手中多堅持了幾招,而風瑪樓突然可能有事離開,這才使張天傳的神乎其神的。
雖然星士級中期的修為仍然恐怖,但是嚴遠山卻是不甘心。他心裏可是喜歡嚴輕舞十幾年了,之前由於種種原因沒有向她表白這才使得張天捷足先登。隻要找到合適機會,憑借著他和嚴輕舞十幾年的感情他肯定能夠趕走張天奪回美人心。
不過就算是這樣,看到張天與嚴輕舞就這樣的親密打鬧,他還是忍不住出言譏諷一番。
嚴輕舞看到嚴遠山卻是臉上一喜,對著嚴遠山招呼道:
“遠山表哥,你吃不吃雪耳蓮子粥,一會我讓廚房給你端上一碗。”
看到嚴輕舞臉上的高興樣子,聽到他上半句話嚴遠山頓時心中一喜:看來輕舞還是記著我的,張天隻是後來之人罷了。
本來想說吃的,不過當他聽到下一句話時頓時臉色一變,到口的話又是咽了回去。張天吃的粥是嚴輕舞親自做的並且親自端來,這已經是人盡皆知了。給他吃的就變成廚房送了,這一對比差距立馬就出現了。
憤憤的看著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嚴輕舞和一旁淡漠無語的張天,嚴遠山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二人居然合起夥來羞辱他。
“哼”
冷哼一聲,在嚴輕舞茫然的神情中,嚴遠山麵色陰沉,甩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