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你不要往心裏去,嚴遠山今天隻是太過於衝動這才使事情變成這樣,回頭我定然讓他過來向你道歉。”
一旁的嚴風也是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張天慢慢說道:
“張兄弟,不要和嚴遠山一般見識,事情肯定是有些誤會,我代他向你道歉。”
“恩,道歉就不必了,沒有下次就行了。”
張天看著站在不遠處還處在恍惚與茫然中的嚴輕舞,淡淡說了這句話就朝著嚴輕舞走去。
看著張天向著自己走來,嚴輕舞立馬如同找到了靠山撲到了張天的懷裏,大眼睛已經布滿霧水,有些傷心的說道:
“天哥哥,小舞做錯了什麼,遠山表哥居然那樣對我?”
看著一副傷心欲絕,梨花帶雨的嚴輕舞,張天心中五無比憐惜,摸著她的柔順披肩的發絲,輕輕地說道:
“你沒有做錯什麼,想必是他接受不來失敗的打擊,情緒有些失常,所以不用往心裏去。”
“恩,小舞聽天哥哥的,隻是遠山表哥他······”
嚴輕舞話還未說完,嚴風卻是快步走來直接打斷了她。
“小舞,不用擔心遠山,他過兩天自然會想清楚的。張兄弟遠來是客,之前就已經失禮,現在還是先招待一番人家再說。張兄弟,請。”
聽到嚴風對於張天如此看重,嚴家演武堂的少年們都是無比詫異。張天隨著嚴風等人在眾人猜測與畏懼的神色中緩緩走出演武堂,給與眾人留下了一個神秘的背影。
但是關於一個外姓的少年抬手間就打敗了嚴家的小天才嚴遠山,並且受到嚴風與三長老的鄭重接待這個消息卻是如同插上了翅膀,轉眼間整個嚴家都是震動。不少人更是對於張天這個來曆不明的少年好奇打探起來,從一些人的口裏他們也是漸漸了解到張天的恐怖。
張天隨著嚴風等人穿過了演武堂,穿過了一個個假山亭樓,在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的小路上三轉兩轉之後這才從新回到了一開始來時那條紅色大理石似的大道。對於嚴家的大院,張天隨著眾人幾十分鍾裏見識了不少。一路上嚴輕舞高興得像個黃鸝,一陣陣的悅耳的聲音下張天對於嚴家的一些事物也是熟悉起來。
在旁邊的嚴風與三長老嚴青有一段沒一段的插話下,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過了五分鍾,這時候一旁的嚴青這才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張天,前麵就是我嚴家招待貴客的清風閣。”
這時張天才抬頭看向嚴青說所的前方,隻見前方是一處竹林,竹林被中間的一個樓閣所隔開,而且在這竹林之旁還有一個淡雅的小湖。此時微風吹拂,竹林裏竹葉微微晃動,一些竹葉隨風而逝落在了不遠處的小湖裏濺起一個個波紋。
張天走近一看,隻見這個閣樓上方掛著一個“清風閣”的竹編。這塊竹編看起來倒是有些讓人眼前一亮,張天嗅著空氣中的淡淡芬芳,感受到周圍寧靜致遠的氣息,內心不由得變的寧靜。
清風閣之內,嚴青高坐於堂上,張天坐在下堂左側的首席客位上,嚴輕舞緊挨著張天坐在第二席上,嚴風坐在右麵的下堂,其餘眾人早已退去,此時房內隻有四人淡然而坐。
四人剛坐下不久,四名侍女便是端上了四杯散發著濃香的清茶,幾人端起喝了一口,坐在堂上的嚴青麵帶微笑,對著張天說道:
“張天,感覺這茶如何?”
張天仔細回味之前茶的味道,不過卻是怎麼也說不上來。看著張天的樣子,嚴青笑嗬嗬地說道:
“是不是想不起來也說不出來?”
聽到嚴青的話後,嚴輕舞卻是霍然開口,有些驚疑的說道:
“三爺爺,你怎麼知道的?這是什麼茶,我怎麼沒有喝過?”
張天望著嚴風同樣一臉茫然也是有些詫異,沒想到兩人也不知道。
“這茶名為忘憂,飲此茶時感到神清氣爽,胸中舒坦無比,似乎掃盡心中一切憂愁,感到無比寧靜,對於修煉有著莫大的好處。不過喝後卻是讓人有些忘懷,若是真讓你再說個所以然來,似乎又從來沒有喝過,所以叫做忘憂。這茶是老夫多年的珍品,今天老夫高興,這才拿出來招待張天,你們可不要浪費。”
看到嚴青笑嗬嗬的模樣,張天心頭一暖,應聲說道:
“哦,那我可就好好品嚐了。”
說著抬起手中的茶杯,再次慢慢品嚐起來。看著張天的樣子,嚴輕舞二人如法炮製,閉上眼睛仔細品味這珍貴的忘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