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婆婆早已受了致命一擊,更要分心對付那三個本土修士,此刻無疑雪上加霜,不斷的咳血,早已麵無人色。
“妖煞,你我並無生死過節,不如咱們聯手,找到那寶藏之後你七我三如何?”
花衣婆婆目光連閃,卻為求饒,而是拋出神秘寶藏這塊肥肉,試圖令翭戈分神。
“雕蟲小技,也敢在猴爺麵前顯擺?今天你休想留全屍!”
翭戈豈會不明這老妖婆所想,下手越發淩厲了,勢要將其碎屍萬段。
這時,那被鬼霧籠罩的三人坐下戰寵早已身死,他們渾身是血,全部遭受了重傷,但由於花衣婆婆與翭戈對戰時的分心,三人終於掙脫了。
他們心中怨恨更甚,也紛紛祭出法術,更為猛烈的圍攻花衣老嫗。
“該死的,莫非老身今日要隕落在此?絕不!”
花衣婆婆一身花衣早已破爛不堪,滿是血汙。她的氣息越來越弱了,終於萌生退意,要以禁術拖住眾敵,然後全力逃走。
但見她急速結印啟功,額頭當即開裂,從中鑽出一個麵目猙獰的血紅厲鬼,隻留一張人皮連同那件花衣掉落在地。
那厲鬼麵目全非,周身長滿血色鱗甲,凶焰滔滔,速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議。竟無視那三人的法術攻擊,一把就掏出了其中一人的心髒,丟到嘴裏嚼爛了吞下,氣勢暴增。
“烈炎神槍!”
剩下的二人大駭,聯手祭出一件威力強絕的符寶,一杆丈二金槍在長空上飛馳,鎖定了那厲鬼的氣機,竟一下將其洞穿了,烏黑的腥血流了一地。
“死!”
那厲鬼吐言模糊,周身凶焰再盛,化為殘影直撲那兩名人類,不知為何卻對翭戈不聞不顧。
但翭戈豈會饒它性命,它收回了戰體,將手中石像對著那三個生靈猛力一丟,像是山峰撞向大地,其中一人當即被砸成了肉泥。
“妖猴,你為何殺我們?”
那剩餘的人族修士又驚又怒,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令他死一百遍的心都有了。
翭戈沒有理會這種愚蠢的問題,下手更重了,進行無差別攻擊。
很快,那個可憐的本土修士就被它擊飛了,卻死於那隻厲鬼的血口下。
“妖猴,那寶圖就在他們身上,我之前的提議還作數!”
花衣婆婆化成的厲鬼再次吐言,意圖蠱惑翭戈。
“斬!”
翭戈心中殺意越來越濃,再次對戰數十個回合,生生撕下了那厲鬼的一隻臂膀。
也就在這是,那厲鬼居然又褪去一層死皮,詭異的符文滾滾,死死縛住了翭戈的手腳,而後從額頭間又鑽出一頭更凶惡的鬼物,鬼爪如鉤,一把對著翭戈的胸膛抓來。
“愚蠢的妖孽,沒想到老身還有這一手…呃…啊!”
那鬼物獰笑,臉上的得意,與之前的花衣婆婆一模一樣。
但它的話還未說完,那種獰笑便永遠的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早已按耐不住的螳昊,此刻終於到了出手之機,螳螂天刀斬出,一下斬下了那鬼物的頭顱。
“果然是寶圖,正好手頭有些緊,倒是難得的機緣。”
翭戈從將那所有人的納戒全部取下,很快就找到了花衣婆婆口中的那張地圖,其上描繪的,果真是一座封存的寶藏。
將圖收好,它心裏美滋滋,叫上那仍舊在搜刮戰利品的螳昊,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