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
三真身為同根,征戰時同樣一齊出手,它們不知翭戈肉身力量的可怕,此刻硬撼一記後,如被巨獸撞中,齊齊噴吐鮮血到飛,神色駭然,說不出話來。
實際上若不是它們是三個分開的真身,而為一體,這一擊不死也得重傷。因為這一次翭戈直接用出了六百石的巨力,足以硬抗妖將之境。
“斬!”
翭戈並不多言,乘勝追擊,手中石棒雷火齊現,直迫赤狐。因為此刻後者已被紫金爪拘禁住了,神色暴怒而駭然,渾身烈焰騰燒,在那裏瘋狂掙紮。
“猴兒你敢!”
也就在短暫的十數息的時間裏,祭壇之光已變得逐漸穩定了,一座光門之物隱隱浮現,此刻從中傳出這樣一道暴怒之聲,顯然是赤狐一族的長輩到了,就要降臨此地。
翭戈豈會理睬這種威脅?掠到近前,一棒子就將赤狐抽飛了,骨頭也不知斷了多少根。若不是在最後有一件骨器護體,抵住了七八成的力道,僅這一下赤狐斷無生還之望。
饒是如此,此刻它也是幾近半廢了,躺在數百丈開外奄奄一息,周身烈火熄滅,連咒罵幾句的力氣也沒有了,唯有那雙血眸無比仇恨的望著翭戈。
而這時,魔蠍最先祭出的那座祭壇已然成形,一座漆黑的門戶能有丈餘高,兩米多寬,呈現在那裏,符號密密麻麻,裹在霧靄中,閃爍微光,神秘而厚重。
強絕的氣息降臨,那方虛空都不穩了,光芒明滅不定。有強大到可怕的生靈降臨,那種氣機之強,還在兩大穀主之上。
那裏的虛空如水波般動蕩,一個強絕生靈即將降臨,然而一隻腳踏出一半,卻又縮回去了,而後惱怒的高喝聲隱隱傳來:“你是誰?為何阻我!”
“我乃霧穀二護法,叛族宵小,竟敢擅闖我禁地,當誅!”
一個蒼老的聲音接著傳來,轟鳴於天上地下。蛇山妖藏傳承久遠,地位何其重要,豈會沒有守護者?顯然是妖霧穀宿老級別的強者來了,在征戰入侵者。
而後赤狐與三真身擺出的祭壇之門處,也有悶哼聲傳來,顯然也是遭受到了其它護法的截擊,在外界大戰……
這種始料未及的變故,令在場所有生靈色變,尤其是魔蠍赤狐還有三真身,似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獸瞳裏滿是驚恐,心知事情敗露了,都有些後悔之前的貿然舉動。
但此事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祭壇已擺出,族老已在途中,無法回頭了,它們神色一狠,皆是朝著那部骨書而去。
這裏的一切已經敗露,出去後必然會受重懲,與其如此,索性奪取到現成的造化再說,這是它們一致的想法。
赤狐已然遭受重創,此刻盤坐療傷,不能再參與爭奪了,三真身與魔蠍則不然,在虛空中留下四道殘影,直朝發光的骨書而去。
“你們都在找死嗎!”
翭戈盛怒,暫且放棄了擊殺赤狐的念頭,轉身直奔前方,它怎能坐視造化在眼前被奪,蛇行法祭出,身速如電,殺氣騰騰!
蛇行法乃是遠古身法,道可蓋世,那種速度何其之快,翭戈很快就追上了,手中石棒攜雷火纏繞,再次同時硬撼三真身與魔蠍四獸。
它聲勢如凶獸,目若金燈,眸子開闔間,金光百丈遠,像是金色閃電橫空,激射向稍稍落後的魔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