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廳裏等了好久,他終於出來了。略顯淩亂的頭發宣告著主人剛剛起來不久。不過那雙眼睛依舊閃亮,不時閃過精光,完全是要算計人的樣子,可愛的讓我好想伸手摸摸他的頭。不過好像有人要倒黴了,而且很大可能下,那個要倒黴的人是我。
好香的味道,從昨天起我吃什麼都是苦的,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滴水未進,看著他在我麵前大吃的吃的樣子,還不時的發出讚歎聲,這對我來說無疑是極大的酷刑。好餓啊,拚命忍住不斷流出的口水,控製著目光不讓它飄到誘人的飯菜上。可是好難啊,我在拚命的忍耐著,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咕叫,我不敢抬頭看他,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覺得好尷尬。
這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竟然叫我胡子男?看來他們對我的印象不太好。摸摸胡子,哎……都怪這該死的胡子,真想把它剪掉,雖然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沒有人敢輕薄我了,可是我卻很難下剪掉它的決心,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樣子,快要忘記我沒有胡子的臉長成什麼樣了。
等他們吃過早飯,原本以為我的酷刑也結束了。可是看到他不懷好意的從身上拿出一張紙,說是契約書。我又感覺腦袋嗡的一下,看來我的酷刑才剛剛開始。
看著其中的不平等條約,不準說髒話,不準違抗命令。不準這……不準那……,我沒見過真正的契約書什麼樣,但絕對不是這樣的。可是有什麼辦法,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就算明知道是陷阱,我也心甘情願的往裏跳。這很傻吧!
簽了賣身契,我確定那是賣身契,因為簽了它,那麼這一個月內我就真的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了。
他把我帶到了後院,讓我劈柴,掃地,澆樹,打水……我決定他是想要折磨我。可是我不明白,我到底哪裏得罪他了,讓他以整我為樂。可是隻要他能高興,我願意讓他折磨。我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在回廊裏放了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喝著茶水吃著點心,看著我幹活,明顯是想惹我生氣。可他的這種行為我卻覺得很可愛,忍不住想寵溺他。
由於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等我劈完全部的柴,就已經汗如雨下了,我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可能有點中暑了。回頭看向他,他竟然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嘴角微微的上彎,看來心情不錯,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小小的陰影,微張的小嘴,讓我咽了咽口水,好想親他啊,看來我真是病了,竟然對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欲望。而這個小男人似乎對我還不太友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因為我想親個男人,還是因為他對我不友善的態度。唉……
我近乎自虐的賣力幹活,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快速的把整個後院都掃了個幹淨,然後把花花草草都澆了遍,接著就不要命的使勁挑水,不讓自己有閑下來的時候。來回挑了五六趟水,發現胸口有火辣辣的扯痛感,難道我用力太猛把傷口撕裂了,剛停下來想檢查下,就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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