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共幽期,空山欲歸遠。

竹: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中.

菊: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我幽幽的念著詩,還故意用或傷感或霸氣的聲音來念,真是期待雷鳴般的掌聲啊,就是不知道這兒的人知不知道要鼓掌。

可是我越念越安靜,等我念完了四首詩,台上台下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甚至來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難道我做的詩不好,不能啊,這可都是千古佳句啊。

“好詩好詩,好一句‘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好,好。”說話的是丞相大人,他神情激動,眼睛亮亮的朝我走來,激動的直轉著圈看我,我想如果我不是女孩子,他可能會一把抱住我吧。好險好險,多虧他還有點理智要不我就被強抱了。

“還有,還有,那一句‘咬定青山不放鬆’,她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可想不出來,真是太好了。”

“那一句也不錯,‘幽穀出幽蘭,秋來花畹畹’好美啊,我也好想看看幽穀幽蘭啊。”

“我覺得‘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這一句好霸氣哦,我從沒想過菊也可以這麼霸氣,實在是太感動了。”

………………

觀眾們,甚至肖靈她們,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著我的詩。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還要不要比賽啊。丞相大人還在餘韻中回味著。好像一時半刻出不來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林隨風。他則難得的收起了笑臉,一臉深意的看著我,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看的我渾身毛毛的,不會是被看穿了,不是我做的詩吧,我心虛的想著,就是被看穿的也沒關係我就嘴硬到底,反正死無對證,在這個時空隻有我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誰。恩,不怕不怕。我努力的看回去,就與他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看誰先敗下陣來。

他看我也瞪著他看,反而笑開了,這一笑不要緊,真是魅惑眾生啊,連我的心跳也咚的慢了半拍,我下意識的摸摸心髒,妖孽啊。

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會覺得他的笑臉欠扁,因為先前的笑都未達眼底,是標準的皮笑肉不笑,我生前最討厭的笑麵虎。

而剛剛的一笑是發自內心的,眼裏射出璀璨的光芒,微揚的嘴角如春風拂麵,春暖花開。

所以讓我這一向對帥哥沒興趣的人都為之失神。注定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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