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了。”肖淩聳了聳肩,幫宋清歌擦了擦嘴角的巧克力汙漬。
宋清歌正在吃著一個冰激淩:“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吃?用元素魔法製造的冰激淩和賽因斯的工業貨是不一樣的,你嚐嚐吧。”
肖淩搖著頭推開了宋清歌的手:“我不愛吃甜的,還是算了吧。”
“不嚐試怎麼體驗新的東西啊。”宋清歌撅起了嘴。
“好吧好吧,那就一口,”肖淩微微彎了下腰,咬了宋清歌遞到嘴邊的冰激淩一小口,“嗯,很綿。還不錯。”
“夠了,你這蠢物件!”邁克爾低聲咆哮。
“怎麼了,邁克爾?”肖淩抬頭,看向邁克爾。
邁克爾停下了腳步,聳了聳肩:“殞滅,他堅持想要找回記憶。”
“嗨,”肖淩攬住邁克爾肩膀,“我們都已經到這裏了,一把刃戟能把你怎麼樣?”
邁克爾點了點頭,對肖淩說:“那我們進去吧。”
三個人走進了一間酒吧,這時候是晚上六點鍾,酒吧中剛剛開始進客人。這間酒吧是大理石建築成的,裏麵鋪著紅木地板,隻有一個長吧台,吧台的前麵擺著七八張隻夠四個人坐的小圓桌。
肖淩第一個推開了酒吧的齊腰門走了進去,裏麵隻有零星幾個酒客。
“歡迎。”酒吧老板是個胖子,長著紅色的頭發和胡子,大腹便便,看起來就像牆角堆著的那些酒桶一樣。
肖淩走到吧台前,走到吧台凳前麵,手從自己胯下伸過去抓住吧台凳,把凳子拖到自己屁股下麵:“來兩杯威士忌,給這位小姐來一杯大麥酒。”
酒保看了一眼肖淩的手套,看了一眼邁克爾的刃戟,咽了口唾沫:“當然了,先生。”
肖淩動了動手指,示意已經點完了,酒保就回身去準備了。
“為什麼是這裏?”肖淩小聲問邁克爾。
“你是沒看過地圖嗎?”邁克爾扶額,“這裏靠近葉卡捷列夫家族的宅邸,在這裏很有希望會遇到葉卡捷列夫家的人。”
宋清歌的眼睛忽閃忽閃,小心翼翼地說:“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登門拜訪?在這裏等待就算是能遇到人也不一定了解當年的事情啊。”
邁克爾歎了口氣:“好吧,我承認,這次來萊特伍德我絲毫沒有準備。我沒有線人,沒有什麼方向,我隻是知道葉卡捷列夫家在這裏有一定聯係……”
“你這次很盲目啊,夥計。”肖淩一臉尷尬。
“但是有時候事情是這樣的,肖淩。你如果一味地在準備而不邁出第一步,是永遠都沒有第二步的,明白嗎?”
“我也想說一個但是,”肖淩把手放在桌子上,身子向後微微傾斜了一下,“有的時候你要是太專注於一件事情,反倒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邁克爾眉頭微微皺起來:“比如?”
肖淩湊到了邁克爾嘴邊:“比如剛剛正在推門進來的這個男的,他從我們回到街道上開始,就一直在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