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的那個村子，村民們都被屠殺了，”肖淩語氣低沉，“一個村子的人，都倒在了血泊裏。”
“怎麼可能？一村子的人？什麼時候死的？”邁克爾感到一陣頭痛。
“就在八天前。”
“你說……我躺了幾天？”邁克爾突然想起了什麼。
肖淩的嘴衝著小女孩兒努了努：“我和清歌兩天前找到了這裏，你就和這個小女孩兒在一起了。”
邁克爾和肖淩一起看向這個麵無表情的小女孩兒，邁克爾衝著她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嘿，小家夥，你叫什麼？”
“露西塔。”小女孩還是沒有表情，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嘿，露西塔，”邁克爾從床上站起來，蹲到了露西塔的麵前，“你還記得，村子裏發生了什麼了嗎？”
“記得，”露西塔說，“洛布來了，你和詩人打洛布，然後村民就逃跑，刃戟四處飛啊飛，變成了法杖……”
“這孩子說的東西信息量有點大啊。”肖淩呆住了，看了看邁克爾。
宋清歌摸了摸露西塔的頭發，說：“首先，洛布是誰？抑或，洛布是什麼？”
“聽這個名，像是一種猛獸。”肖淩聳了聳肩。
“這絕對是個人名。”邁克爾一臉無奈，拍了拍肖淩的肩膀。
“洛布是個男人，很高大……”露西塔張開雙臂比劃著，“他有蒼白色的皮膚，漆黑的長發，漆黑的眼眶和嘴唇……”
“等等等等，”肖淩打斷了露西塔，“小鬼，你跟這個洛布正麵打過交道？”
露西塔搖搖頭。
肖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煩躁地理了下頭發：“你說的這麼詳細，不像是隻看了個背影這種程度吧？”
露西塔的眼神明顯瑟縮了一下，往宋清歌的身後躲。
“你對小孩子好一些嘛。”宋清歌嗔怪地看著肖淩，一邊撫摸著露西塔的頭發。
“這孩子……好吧，”肖淩蹲了下來，衝著露西塔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小朋友，你和那個洛布，見過麵嗎？”
露西塔點了點頭。
“你認識洛布？”邁克爾雙眼緊盯著露西塔，眼裏有著迫切。
露西塔頭歪了歪：“唔……認識？不認識……”
“這孩子腦子有問題吧。”肖淩攤開了手。
宋清歌拍了肖淩的胳膊一下。
“好吧，好吧，”肖淩舉起了手，“你們繼續。”
邁克爾繼續問道：“你繼續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吧。你剛剛說刃戟變成了法杖，是怎麼回事？”
露西塔還是一邊比劃一邊說著：“刃戟的尾巴變圓了，眼睛不動了……變短了……眼睛變成了一顆寶石，紫色的，很漂亮，然後周圍的東西都飄起來了，邁克爾變成了鬼魂……”
“你們聽明白了嗎？”肖淩站了起來，長時間的蹲姿讓他的腳發麻。
“似乎……刃戟會變形？”宋清歌撓了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