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願吧。”肖淩笑笑,握住了宋清歌的手。
新約克五月份的中午,陽光是十分明媚的,比起新約克多雨寒冷的秋天和冬天,溫暖幹燥的五月和六月是每個新約克人一年中最喜歡的日子。
桑德拉也不例外,結束早班的她,可以在這個明媚的中午享受一段愜意的午餐時光。
她穿著一身寬鬆的運動服,腳上是一雙運動鞋,坐在一個咖啡館的露天座位的太陽傘下,西南風吹拂著,桑德拉忍不住用手把擋在眼睛前麵的一綹頭發夾到了耳朵上。
一個穿著紅色背心、白色西裝套裝的咖啡廳男服務生拿著一份電子菜單,來到了桑德拉桌子前,很禮貌地問:“您好,這是菜單。”
桑德拉抬起頭,笑了:“你是剛來的吧?我幾乎每天都來這裏吃一頓飯的,這裏的員工都認識我。”
“哦,這樣啊,”年輕的侍者收起了菜單,笑了笑,“您都點點兒什麼呢?”
桑德拉伸出修長的右手食指:“一份冰卡布奇諾,一份雞肉卷。”
“好的,請稍等。”侍應說完就走進了店裏。
過了五分鍾,菜品就做好了,桑德拉的咖啡杯是這個咖啡廳專門為她準備的特大號咖啡杯,大小足足能裝幾百毫升。
桑德拉拿起杯子,“咕咚”就是一大口冰咖啡。
桑德拉杯子還沒有放下,她就聽到了石板路麵傳來“叩”、“叩”、“叩”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
“哦,拜托,”桑德拉無奈的放下了杯子,“梅根,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安靜地待著嗎?”
桑德拉對麵被稱為梅根的女人大概三十出頭,有一頭火紅的長發,她穿著一身暗紫色的連衣裙,深V的領口吸引著無數目光,身材窈窕,腰很細,而胸部和臀部的豐滿則是勾勒出了一道致命的誘惑曲線。
梅根染著黑色指甲油的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就有一個侍應出來了。
“一杯黑咖啡,不加糖。”梅根說完,衝著侍應嫵媚一笑。
“呃……好,好的……”侍應匆匆回身,走進了店裏。
桑德拉翻了一個白眼:“切,有意思?”
“唉,男人啊,就是這個樣子,”梅根把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我們單刀直入一點好了,桑德拉——我這次來,還是為了協議的事。”
桑德拉的情緒陡然變得激動了起來:“我不會在我父親的死亡家屬證明上簽字的!他隻是失蹤了,你們應該考慮的是拿著我父親留給你們的錢找到我的父親,而不是急著瓜分他的錢!”
梅根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她壓低了聲音:“我這次來,也是帶了一個很壞的消息來的。”
桑德拉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手裏的雞肉卷“啪嗒”掉在了地上。
“我很遺憾,桑德拉,”梅根抿了抿嘴,“我們雇傭的人,在拉克撒找到了喬納斯的屍體。現在你是克羅弗特家族財產的唯一繼承人了,根據喬納斯的遺囑,他死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他甚至都委托了一個金融機構,並且注入了大量資金,用來做股權回收。你現在擁有著克羅弗特企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