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彪一臉詫異和震驚:“你認識夏老帥?”
楚天淡淡地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將自己的手機朝著張德彪晃了晃:“夏克英老帥說起來跟我有一段淵源,僥幸治好了老帥的多年槍傷,僅此而已。”
當即張德彪一臉震驚,真是不曾想到,楚天竟然這麼生猛!
心裏隱藏著的那一句話仔細的想了想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想要招攬楚天的心思隻怕也是絕了。
似這等任務,怎麼看都不是屈居人下的主,更何況前段時間楚天闖出偌大的名頭,這一點就連張德彪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來來來,喝酒!”張德彪率先端起自己的酒杯來,這裏頭可是陳年的茅台,自然是別有風味。
張德彪輕輕地放下酒杯:“原本我還想讓楚神醫你來我這裏,我之前已經打聽了你所有的事,對楚神醫你也是神交已久啊!要不是張豪誤打誤撞剛好碰到了楚神醫,還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麵。”
張德彪十分客氣,楚天聞言隻是咂了咂嘴,淡淡地開口:“今天老張你找我來可不是說這些客套話的對吧?”
“嗯……”楚天的氣場很強,這一點就算是張德彪也要承認。
“楚神醫,小女的病……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最近她好像是愈發的嚴重了。”張德彪話鋒一轉,將事情說到了張珍珍的身上。
楚天淡淡地點了點頭:“這兩天我就去看看,藥都吃完了吧?”
張德彪心情一陣緊張:“是!是的!已經遵照楚神醫的囑咐,藥都已經吃完了。”
楚天也端起酒杯來:“成,那我抽空就會過去。”
“咣”的一聲,豪華包廂的門一下子被人推開,而進來的那個人卻是一臉冰冷的張珍珍。
不僅張德彪頓時一愣,楚天也是如此,在這個時候張珍珍突然進來,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珍珍,你怎麼來這裏了?之前不是說不來了麼?”張德彪十分驚訝,之前百般跟張珍珍說要一起來,但她就是不來,怎麼反倒現在出現了?
張珍珍心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是自己那天發狂出醜時全被楚天看了個精光,這怎麼行?
她的性子就是如此,潑辣和大膽,自己在家始終是想不通這件事,這才怒氣衝衝的來酒店找楚天。
“楚天!”張珍珍的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尷尬和不自然,看見楚天心裏就不知從何處升騰起一股無明業火。
“嗯?”楚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此口氣充滿了玩味。
“你負責還是不負責!”張珍珍怒氣衝衝,三步並作兩步已經走到了楚天的麵前。
楚天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驚訝,這女人不會是賴上了自己吧?
“你要我負責什麼?張珍珍大小姐。”
張珍珍看著楚天答非所問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則是更盛。
“你說你要負責什麼!那天你可是都把我看光了!”張珍珍咬牙切齒,當她說出這句話後,臉上更是如同火燒一般,心裏也升騰起一陣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