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很明白,這是張豪在朝著自己展現實力,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去別家,找一家開門的。”
既然楚天已經發話,張豪隻好把自己想在楚天麵前露露臉的心思給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滿臉訕笑:“楚哥說咋樣咱就咋辦!”
隨即頤指氣使的朝著自己馬仔吼叫道:“你們耳朵都聾啦?沒聽見楚哥說的話麼!”
幾個馬仔也是敢怒不敢言,平日裏張豪可謂是心狠手辣,對手下的人也十分嚴厲,但該花錢的時候張豪從來就不手軟,這也是他手下的小弟跟著他的最重要原因。
楚天看著車窗之外的夜色,京城裏的天氣就是悶熱,甚至讓人感受到發悶。
“到了。”馬仔小心翼翼的招呼著,生怕自己怠慢了楚天。
張豪也是滿臉的笑意:“楚哥,咱到了。”
楚天二話不說,徑直走下車,進了茶樓。
張德彪正在連夜開車趕回京城,楚天的突然出現簡直是讓他欣喜若狂,但就這麼空著手去見楚天,總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物件兒,張德彪一咬牙,從自己手上將那一串光緒年間的手串給摘了下來,這寶貝一直戴在他的身上,如今摘下來也不覺得肉痛,隻要能醫治好自己女兒的病,就算是自己傾家蕩產也沒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裏,張德彪心裏又穩定了幾分,車速一直在提高,從來就沒有降下來過。
衝到京城收費站的時候,張德彪的心好似都要飛了起來,臉上更是帶著興衝衝地神色。
當楚天已經靜靜地坐在那裏喝完了三杯茶時,豪哥的臉上也掛著尷尬,再這麼讓楚天一直坐在這裏等下去,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剛想說點什麼的豪哥猛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刹車聲,刹車片好似經曆了十足的考驗,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緊接著就看一輛寶馬760停在茶樓的外麵,從車上走下來的這個男人,身上還穿著睡衣,心急火燎的跑進來。
“楚神醫在什麼地方!”來人正是張德彪!
張豪不敢含糊,趕忙站起身來笑臉相迎:“老板,楚哥就在那坐著呢。”
張德彪一聽,頓時猛地扇了張豪一個大耳刮子:“楚哥也是你叫的?”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蒙了的張豪,怔怔地站在原地不敢說話,張德彪剛才十分狠戾,但現在臉上又浮現出一抹笑容來。
看上去比張豪的菊花臉還要惡心。
幾步湊上前來:“楚神醫!真是楚神醫你啊!我還以為是張豪這小子放空炮騙我呢!”
楚天靜靜地坐在桌子前,手指輕輕地叩了兩下桌子。
張德彪一看,趕忙賠罪認錯:“真是抱歉,讓楚神醫等了這麼長時間,我賠罪!”
楚天擺了擺手:“張老板今天幫了我楚某人的忙,我很是感謝。”
張德彪臉上立刻浮現出不自然來:“哪裏哪裏,不過是舉手之勞,楚神醫到我的場子裏找人,打聲招呼就好了,我必定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