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鄉場上(9)(2 / 3)

不過,鍾慧在家的時間不多,每個月頂多隻有四天在家裏。林芝芳下隊的時間多,鍾瑟鍾英讀書,很多時候,林書記的家就變成了曾帆和鍾琴的下。

在近兩個月的頻頻的接觸中,曾帆和鍾琴是把耍朋友該做的所有的事都做了,有的甚至複習了成百上千遍。

曾帆的欲望已不僅於此。

那天,上午第一節有課,其餘時間是曾帆自由活動的時間。

曾帆和鍾琴和衣斜躺在林書記睡的那鋪床上,麵對麵貼得很緊,悄言細語說著情話。鍾琴把自己的玫瑰色的唇湊了上去,曾帆很及時地含住了。他們吻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曾帆慢慢地把手伸進了鍾琴的內衣,撫摸著倒立的紅花酒杯似的細膩的乳峰,這次,鍾琴似乎特別馴月1,沒有推曾帆的手,也沒有掐曾帆的肉,而是任由曾帆醉心摩挲……

曾帆的另一隻手脫鍾琴的褲子。鍾琴微微地閉著眼,沒有表情沒有動作,隻有一顆心在評評地跳動……

鍾琴的下身全部展現在了曾帆的眼前,那是一片黑黝黝的神奇的處女地,在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美麗極了,曾帆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美美地吻一個夠……

這時,鍾琴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了似的,一邊慌慌張張地提著褲子,一邊呆呆地看著曾帆,連珠炮似地說:“不行,不行,現在不行!”

曾帆生氣了,並且裝出一副要走的架勢。鍾琴一把將曾帆拉住說:“帆,你別生氣,看把你身體氣壞。我也很想,但怕媽媽……”

聽到媽媽二字,曾帆臉上的各個部件一下子就恢複了正常,他說:“琴琴,現在我們都不想這些不健康的事了,走,我幫你煮午飯去。”

在家吃奶奶煮的飯,在學校吃坎事員蒸的飯,曾帆沒有煮飯的經曆口技術,他爭著當主角,鍾琴也樂意。

現在,鍾琴坐在灶前有節奏地拉著風箱,爐火將她的臉烤得紅豔豔的,一對水晶般的眼睛時不時看下灶堂,更多的時候是駐守在曾帆的身上,心中蕩漾著彩雲一般的情意曾帆的刀功實在有些差勁,他拿起一根鍾琴先前削了皮的萵筍,意欲將它切成絲,卻切成了手指粗的條狀。

飯煮好了,林芝芳、鍾瑟、鍾英先後回來了,五個人圍著桌子乞著。

林芝芳夾起一夾萵筍絲,見絲不成絲,比筷子頭還要粗,以為是鍾瑟或鍾英多事,便板著麵孔說:“這是哪個切的?”

鍾琴不開腔,隻是盯著曾帆嘿嘿地笑,曾帆垂著頭甚是尷尬。

見狀,林芝芳把夾著的萵筍絲一下送進口,趕忙刨了一大口飯,然後笑容滿麵地說,如果涼拌,就要切這樣粗細,總的說來,味道還是不錯的。

鍾瑟剛把萵筍送進口,隻感覺鹹,鹹得發苦,本能地想吐,聽見媽媽的讚語,就趕忙填了一口飯,附和母親說:“當然好吃喲。”

鍾英夾了夾,剛觸到嘴唇,舌頭一縮,見母親嚴厲的目光,把本要說的話壓在舌頭下麵,改口說道:“我去泡點米湯。”

飯後,曾帆回學校去了,他需要備課,林書記到公社廣播站發表廣播講話去了,這時,鍾慧從紅橋回到了家裏。

鍾英像找到了知音似的,比畫著說:“我一吃簡直比喝煤油還難受。”鍾瑟接過話頭說:“我看曾哥哥挺難為情的,隻得麻著膽子往下咽。”

“哎呀,他煮不好,你們煮得好,”鍾琴為自己的白馬王子辯護著說,“下次,我就要你鍾英煮一頓來看看!”

“哎呀,才耍幾天朋友嘛,”鍾英冷嘲熱諷地說,“姐妹情都不講了,要幫外人講話。”

林書記大戰紅五月的動員講話結束了,她一進門就聽到幾個女兒的說笑聲,知道鍾慧也回來了。

“媽媽,今晌午的萵筍絲炒得怎樣?”

林書記收斂了笑容,像是對鍾慧又像是對大家說:“不管切得怎樣,炒得怎樣,曾帆能夠動手做,這就是好的,這就值得肯定!就是不好吃,我吃起來心裏也高興!”

農忙假,華老師帶著身邊的一兒一女到紅橋去了,守屋的任務就交給了鍾琴鍾瑟。

這天,剛擦黑,鍾琴和鍾瑟就到了學校。兩姊妹的心情都好,那是剛沐浴後的特殊情緒。

開始,三個人一起打撲克。沒玩上幾盤,鍾琴斜躺在床上說想睡了,鍾瑟卻玩勁正濃,纏住曾帆與她下跳棋。

“鍾瑟,睡瞌睡了。”鍾琴有些煩,大聲武氣地吼道,“明天早晨,你看我不把你從床上拖起來。”

鍾瑟有睡懶覺的習慣,特別是星期天,磨磨蹭蹭,有時八九點還喊不起來。現在,她怕鍾琴真的要懲罰自己便無可奈何地收起了棋子。

“我過去了,”曾帆看著鍾琴戀戀不舍地說,“明早,你們來喊我。”

但曾帆的腳步並沒有移動,他被鍾琴閃著奇異光彩的眼神吸引住了一一下子,一個久違的麵孔,一雙迷離的眼睛浮現在了腦海之中。與白蓮何其相似,難道是女人特殊要求的信息?他思索著走回寢室,沒有半點睡意,他和衣躺在床上,一門心思全在迷離的眼神上,他試圖破譯……

一個鍾頭過去了,鍾琴並沒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走到他的寢室來。笨蛋,曾帆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便起身向華老師的寢室走去。站在門前,側耳一聽,鍾瑟呼呼的鼾聲清晰可聞。他輕輕地敲門,手指剛觸在門板上門就開了,門並沒有關,是虛掩著的。

側身進去,反手掩門,他踮著腳尖走到床前伏下身子正想吻鍾琴,額角卻遭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