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人談論的宣容君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窩在被窩裏看著穆睿禮正在忙著幫自己倒水說道:“隻不過是小風寒,睿禮莫要這樣大驚小怪。”

穆睿禮心疼的說道:“就說這大下雪的不宜出門,剛帶你去一趟傅府,便出了這樣的事情,叫本王怎麼能放心。”

“咳咳,那有這樣嚴重,容君已經好多了。”宣容君輕咳著,說道。

穆睿禮冷著臉,說道:“好了,在被窩裏躺著,什麼都不要想,什也不要問,睡覺。”

宣容君委屈的看著穆睿禮,伸出蔥白的玉指拉著他的衣袖說道:“可是容君的腳好冷,睿禮上來捂一會好不好?”

穆睿禮手上的動作一頓,對於這小女子的請求他總是拒絕不了的,退了外衣跟鞋子鑽進了被窩,宣容君頓時縮成了一個小蝦米的模樣窩在他的懷裏,雙腳也卡在他的兩腿之間取暖。

“還冷麼?”穆睿禮親昵的問道。

宣容君滿足的笑著搖頭說道:“不冷了,睿禮的身上好暖和。”

穆睿禮淡笑,在她的額頭上吻下,看著瓷白的小女露出滿足的笑容,穆睿禮將她摟緊吻住她的唇,耳病廝磨了一會,被窩裏的溫度果然升高了不少。

宣容君的腳感到了某些不適應,想要抽開卻被某人的雙腿夾住,低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還冷麼?”

“不冷了。”宣容君不敢動,隻是淡淡的應著。

“還想更暖和一些麼?”穆睿禮再次用這低沉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親昵的誘惑。

宣容君用灼熱的呼吸代替回答,溫軟的身子更像是水做的,絲滑的繼父遊離在他的肌膚上,那樣的感覺就像是體驗了極致的美味,讓人欲罷不能。

本來還想著知是親親她,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對宣容君的渴望,手不自覺的握住那一方柔軟,下意識的用最溫柔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眼下的小女人。

“容君。”穆睿禮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喊著。

“恩。”宣容君迷迷糊糊的接受著這份溫暖,知道整個人本充滿,她才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俊朗的男子。

這便是她的相公,一個承諾要照顧她一生一世的人。

想到這裏她更是軟癱一片,穆睿禮低眸對上她的視線,宣容君陡然撇開,臉上頓時浮現一片紅霞,穆睿禮輕笑一邊動著一邊說道:“嗬嗬,還滿意夫君的身姿麼?”

宣容君眯著眼睛承載著他給與的歡愉,輕聲的嗚咽著,像極了慵懶的貓兒在尋求主人的愛撫一樣。

“嗚嗚,嗯嗯……”宣容君淺吟著,讓人更加欲罷不能。

半晌之後的泄洪,讓穆睿禮終於饜足,迅速的穿上衣服去耳室準備好熱水,這是他每一次當要幫宣容君做的。

再次從耳室出來的時候,宣容君已經累的睡著,他抱著她去了耳室,直接劃入木桶,小心翼翼的將她真個身子清晰一遍,連一片滑膩的地方一不曾放過,宣容君隻是仰著頭輕喘著享受這一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