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賀東看著眼前運籌帷幄的女子,頓時心中驚歎,不過是小小女子卻能鉤一眼將所有事情看得通透。
時間竟然有這樣聰穎的女子,當真是他傅賀東孤陋寡聞了。
想著便說:“姑娘既然這樣說,在下到是想問一句,有什麼事在下可以幫姑娘的?”
宣容君搖搖頭說道:“沒有,隻希望傅公子今日當作沒有來這裏便好。”
傅賀東有些弄不懂眼前的女子了,按理說被人囚禁不是應該想盡辦法逃出去麼,可是她卻泰然處之,再次疑惑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宣容君起身推開門說道:“你走吧,剛才那個人你隻要將消息告訴宋國公,宋國公自會收拾,但是一定要記住,不要讓他知道是你告訴他的。”
傅賀東起身瞞眸的疑惑看著宣容君,看她麵色沉靜的模樣,也沒有在多加查問,走到門口在次作揖說道:“此事多謝姑娘出手,在下告辭。”
說著便離開了偏院。
剛離開轉身回到內室卻發現一個一襲白衣正站在房中。
嘴角上揚,一臉輕和的上前,穆睿禮這才轉身說道:“剛剛發現的一個好苗子卻被容君捷足先登的。”
宣容君這才緩緩說道:“是他自己暴露身份的,容君哪裏知道是睿禮看上的人。”
剛才傅賀東一進門,坐著看書的宣容君便打量了他一番,隻見他身穿淡灰錦袍,上麵繡著騰飛雙鶴的刺繡,便能斷定一定是個貴族。
再看他的手皮膚白皙,纖長柔滑,不像是用慣了武器的模樣,腰間掛著玉佩,通體的白色,這個玉佩她曾經在宋後身邊當侍女,多少還是見過一些朝中官員,他記得大將軍傅賀北的腰間也掛著一個同樣的玉佩。
在聽他自我介紹,傅賀東,明顯與傅賀北有著匪淺的關係。
斷定之後宣容君才想起,好像聽過傅賀北有個弟弟不學無術,紈絝無長,想來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既然是這樣,為夫便讓他來幫你,況且你這裏正需要一個用得上的人,驚璐派去保護宋思念,有些事情若是讓她親力親為恐怕不方便。”穆睿禮伸手攬著宣容君緩緩說道。
宣容君點點頭,隨即便感到腳下懸空,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聽到穆睿禮嗔怒的話傳入耳朵裏:“讓你好生靜養,怎麼不聽勸,竟然還把自己折騰病了,難道你是要本王擔心死麼!”
宣容君聽著他的話,卻心裏像是抹了蜜,不怒反笑的說道:“那有,隻是天氣轉變,身子有些受不住罷了。”
穆睿禮心疼的將她抱著放在軟臥上,拉過被子將她緊緊蓋住,深邃的眸姿勢之中都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隻聽他淡淡的說道:“明日本王送一件天蠶阮絲給你穿著,還有這個你先吃著,宋府的庸醫能治什麼病,為了防止他起壞心思,切記他送來的藥都要用銀針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