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禮落坐在宋後的右手邊,正對麵便是夏輕煙與宋思佳,當穆睿禮觸及到眼前的兩個女子時,眸色頓時一陣冷然,稍縱即逝。
歌舞音樂在太華宮一直延綿,站在夏輕煙身後的啞女頓時感到腹中一陣絞痛,上前一步低著頭在夏輕煙的麵前筆畫的幾下,夏輕煙點點頭,啞女便離開。
李央見勢,連忙後退一步,跟著啞女的的身影離開的宮內,啞女腹痛不已,臉色一陣慘白,雙手緊緊壓著肚子,弓著身子往恭室而去。
李央看到啞女是去了恭室這才緩緩的離開再次回到宋後的身邊,兩人相視李央搖搖頭,宋後這才放心繼續觀看。
穆睿禮直覺告訴自己,那個剛才打手勢的女子有問題,想著便起身對著夏易承說了一句,便看到夏易承也跟著起身,兩人一起離開。
宋後見勢,眸中一冷,隨即浮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看著緊張的李央她搖頭示意讓他們去,便是。
果然,夏易承帶著穆睿禮也去了恭室,兩人對視,穆睿禮點頭縱身一躍,將已經往太華宮走的那個啞女一下子摟住。
飛身找到一出僻靜的地方。
啞女心驚,一臉害怕的看著穆睿禮,一邊嗚咽著一邊搖手:“啊,啊,嗚嗚……”
穆睿禮心驚連忙說道:“容君,你是容君對不對?”
啞女像是聽不懂他說的一樣,繼續往後退著手足無措的樣子跟本不像平日裏的宣容君,穆睿禮一驚難道自己猜錯了。
穆睿禮蹙眉,後退了一步,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啞女,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緩緩伸手,啞女心驚,剛要掙紮卻被穆睿禮擒住,隻見他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讓她轉身可是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瓷白,沒有任何的痕跡,宣容君的背上是有一個劍傷的,深入骨髓,恐怕是一輩子都弄不掉的。
想到這裏,穆睿禮陡然拉過啞女的衣衫,麵色冷凝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容貌與宣容君一點都不像的女子。
明明長著跟宣容君一模一樣的眼睛,可是卻不是她,麵容可以改,嗓子也可以啞,可是身上的傷,宣容君對他的情是不會變的。
想到這裏,穆睿禮終究是隱忍了眸中的傷痛恢複了平靜,自己的直覺說到底還是出錯了。
再次回到太華宮夏易承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看到穆睿禮一臉平靜的走來,緩緩坐下,這才笑聲的湊上前淡淡的問道:“怎麼樣?”
穆睿禮舉起杯子飲下之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是她……”
宋後若無其事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歌舞升平,內心卻是一陣的意。
歌姬離開以後,宋後舉杯長聲說道:“來,眾卿舉杯,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聽了宋後的話,眾人起身舉著杯子對著穆睿禮,同樣他也站起身回禮,一杯酒之後,隻聽到宋思佳滿臉通紅嬌羞的說道:“煙姐姐當真是好眼神,這南離國的尊碩郡王果然人中龍鳳。”
夏輕煙蹙眉,卻礙於麵子,隻是淡笑的說了一聲:“妹妹難道也看上了尊碩郡王麼,不過可惜了,這尊碩郡王心中有愛妻,油鹽不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