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容若,你喜歡的人要去江夏國娶那個公主了,你還在這裏淡定自若的下棋,本宮住到是有些懷疑了,你是不是真心的喜歡穆睿禮……”穆瑞靜咄咄逼人來到小院將若水擺在桌上的棋子打亂推在地上。
若水也不氣惱,隻是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穆睿禮,難道要喜歡駙馬麼,若果是這個公主樂見的話,若水不介意試試。”
穆瑞靜滿身怒意猙獰著眸子說道:“果真是個當婦,你說你跟了多少男子牽扯不清了,別以為你的那些肮髒事本公主不知道,你先是跟在江楚國明帝身邊,跟他曖昧不明,後來又找上聖宣王,聖宣王無權無勢,你有找上聖卿王,聖卿王死了你又跟在太子身邊,太子有疾,你又找到本公主的夫君,閻容若,若不是你對駙馬還有些用出,本公主的府邸是容不下你這樣肮髒的女子的,所以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則……”
若水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繼續手上的事情,可是穆瑞靜卻換了臉色,一幅惋惜的嘖嘖說道:“當真是可惜了你這才貌雙絕的女子了,你可知道尊碩郡王要去江夏國了,據說,江夏國的公主對尊碩郡王是情深不惑,雖然父王知道此事,可是他也知道尊碩郡王對江夏公主無意,剛從宮裏的到消息,王有意讓尊碩郡王娶了江夏國傅將軍府上的第一嫡女,並且……他也答應了。”
穆瑞靜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若水的臉色,果然在自己說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若水的眸色變了,一閃而過的慌張。
看到這樣的情景,穆瑞靜果然的意的笑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若水聽了穆瑞靜的話,蹙眉之後卻是一臉的清冷,高傲如她,連拜禮都沒有行,便揮袖而去直奔肖清書房。
走近書房,肖清與管家老陳正在說話,看到若水來,他對管家揮揮手,起身相迎若水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姑娘怎麼來了?”
若水直奔主題連忙問道:“穆睿禮要去江夏?”
肖清一愣,隨即點頭說道:“三日後便出發。”
若水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果然一震,神色慌張的說道:“絕對不能讓他去江夏。”
肖清聽到若水的話,頓時蹙眉,眼下在朝中,他這個駙馬比太子的權勢都要大,緊緊屈尊穆睿禮之下,穆睿禮隨無心太子之爭,可是所有人的心裏都明白,他必定是為來的儲君。
肖清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須越過穆睿禮,現在穆睿禮要去江夏,這樣好機會他不能錯過也更不能放過,是時候籠絡人心了。
可是若水卻說不能讓穆睿禮去江夏,宣容君已經死了三年,她像是看到機會一樣,對穆睿禮的心思更是愈發的不可收拾了麼。
竟然不讓他離開南離,難道是聽說了朝堂上聽說了尊碩郡王的婚事,所以心中急切,她就這樣放不下麼。
想到這裏,肖清的臉色更加不好,自己在她麵前三年,對她怎麼樣難道她是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