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禮點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玉清綃,看著陳碩離開以後對著門外的暗影喊道:“你隨本王一起去。”

暗影點點頭,此時若蘭正在房中為南鄰的孩子繡肚兜,孩子出生剛好是夏天,所以要多繡一些肚兜,正繡的歡,卻不想手中的針一下子紮到了手指,手指上的疼痛一下子鑽入心中,讓她痛的緊緊縮了一下身子。

南鄰一愣,連忙問道:“怎麼了?”

若蘭輕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事,隻不過是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

南鄰看著滴在肚兜上的血跡,連忙蹙眉,將肚兜放在針線簸箕裏說道:‘不繡了,不鏽了,繡了一上午,也累了。”

若蘭點點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針眼還在流血,頓時蹙眉說道:“南鄰姐姐,我有不好的預感,你說今天是不是要出事……”

南鄰敏感,追魂當初死的時候她也是有這種感覺,可是她不敢說,若蘭也有些這樣的感觸,她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僵,心中有些擔心暗影。

隨即安慰的說道:“沒事的,今日即便是出事也是公主府裏的那位出事,王爺與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他們不會有事的。”

若蘭聽了南鄰的安慰這才點點頭。

公主府的事情鬧的滿城風雨,肖清終於來到公主府的門口,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之後,他的臉上除了冰冷還是冰冷,冷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隨行的護衛看到這樣的情景,連忙勸說:“將軍,要不我們回去吧!”

肖清搖頭,下了馬車看了一眼公主府的牌匾冷冷說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駙馬爺本將軍是當定了。”

說著便聽到身邊的司儀官喊道:“駙馬入府……”

坐在地上的穆瑞靜看著肖清走來,諷刺的開口說道:“你是來看本公主的笑話麼?”

肖清上前對著侍衛厲聲吼道:“誰讓你們這樣對待公主的,放肆……”說著一掌推開他們,伸手將穆瑞靜護在懷裏。

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隻聽到肖清冷冷開口:“今日是本將軍與靜怡公主的大婚,來吃喜酒本將軍自然歡迎,若是有人在行鬧事或者冷眼嘲諷,本將軍不管你是朝廷親封的夫人也好,還是哪家高門的貴人,統統給本將軍滾出公主府。”

肖清的眼神落在宣容君的身上,隨即又看了一眼站姿不遠處的納蘭夫人以及下人,說完這些話以後,眾人麵麵相覷。

顯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宣容君剛出公主府的大門,納蘭夫人便緊隨兒來,看到眼前的情景肖清頓時跑上前,喊道:”尊碩郡王妃?“

宣容君一愣,轉身說道:“駙馬有何事?”

肖清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哦,也沒什麼事,知是剛才公主無狀,下官擔心傷了郡王妃,便想著讓府中的大夫來看看,若是有傷,還是盡快上藥包紮。”

宣容君蹙額米,搖搖頭說道:“本妃無礙,多謝駙馬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