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狠戾的飛出利劍,對小二闖堂而過。
將追月的衣服緊緊裹住,上前看了一眼宣容君,連忙喊道:“王妃,王妃,您怎麼樣?”
宣容君蹙眉,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緩緩說道:“疼……”
此時的追月也昏昏沉沉醒來感覺到異樣的她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眸中的寒光頓時猶如沙漠中突然而來的狂風席卷,想要摧毀一切。
無情連忙上前扶著宣容君對著追月喊道:“快走,王妃受傷了。”
追月這才醒悟,伸手係上衣帶走過來扶著宣容君,剛站起身便看到一群人來到門口,麵露殺一,明顯是不讓他們走的意思。
無情將宣容君推著靠在追月的身邊,低聲說道:“帶王妃快走。”
追月卻沒有聽到一樣將宣容君扶著推到無情的旁邊說道:“你先走,這群人的命是我的。”說完不等無情阻止便上前殺了過去。
無情看著蹙眉的宣容君,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抱起她便從她後門衝了出去。
領頭的黑衣人低吼說道:“要是她跑了死的就是我們快追。”
追月那裏會給她們這樣的機會,連忙後退一步,整個人都站在了後門的位置,沉聲說道:“你們都得死。”
說完便像是一隻饑餓的狼,奮力的捕殺這眼前的獵物,要將他們全部撕碎。
無情抱著宣容君往驛館衝去,當穆睿禮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眸中頓時冷光乍然,上前接過宣容君說道:“怎麼回事?”
“有人傷了她,說肚子疼,追月還在廝殺。”說完便轉身往那首飾店衝去。
穆睿禮將宣容君抱著走進內室放在軟臥上,當他看到宣容君白皙的衣衫上一個明顯的腳印,映在腹部時,臉色更是鐵青一片。
“追魂,找大夫。”穆睿禮言簡意賅的吼道。
前麵話剛落音,不多時大夫便匆忙的走了進來,隻見他連忙給宣容君整脈,又看了一眼腹部的腳印,過了一會臉色大驚,頓時跪在穆睿禮的麵前說道:“王爺,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什麼……”穆睿禮聽了大夫的話,眸中乍起一陣驚濤駭浪的怒意,連著手邊上的茶盅也被他砸碎。
大夫戰戰兢兢渾身顫抖的臉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說道:“王妃已經懷有身孕,這一腳剛好踢在她的腹部上,傷的重,恐怕……”
宣容君模模糊糊好像聽到了孩子,連忙捂著肚子緩緩說道:“孩子,我的孩子,王爺一定要保住我們的孩子……”她轉過身滿眼乞求的看著穆睿禮,眸中含著淚花。
穆睿禮眸色一片幽深說道:“會的,本王一定保住我們的孩子,沒事的,別怕,沒事的……”
宣容君再次昏了過去,穆睿禮眸色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夫說道:“說,要怎麼樣才能保住這個孩子……”
大夫聽了穆睿禮的話,連忙說道:“小人該死,王妃傷得重,小人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饒命……”